乱地飘落在了床垫上。
“诶?”
刚转过,燕就被扑过来的路宁禁锢在了怀里。他三两用一节彩带绑住了她的手腕。然后让她恢复成跨坐在路捷上的姿势,一把扯了自己弟弟的,扶着肉棒了早就湿的小里。
层层叠叠的被路捷的肉棒拓开,直接到花心。又痛又的让她打了个寒战。
“~啊啊……你,什么~~啊~~”
“哼。我什么?小坏……机会给了你,要怪就怪你自己没把握住!”
从后面被路宁压着,燕彻底使不上力气,坐在了路捷跨上。她的乳房被路宁从背后抓住,肆意玩。燕被肉棒得肌肤泛粉,呼上气不接气。她一边一边控诉着:“但是,是…啊啊~……是你说的什么都可以的…呜呜……”
路捷卖力地上着,间从蜜肉的隙中捣一一的,说:“是啊宝贝,你刚才不是玩着我们,又正在用小侵犯着我吗?”
路宁也说:“就是这样,你在侵犯我们。”
“不…我…他!他这也不算被我侵犯了啊!!~~~嘤~~不要…啊啊…不要啊……”
路宁明显就是在报复,他用犬牙研磨着她的耳朵,揪着尖上晃动雪白的乳肉。火的呼尽数洒在她的脖颈后。
“呜呜…你们,骗人~啊啊……”
“说了你可以随便玩我们,但可没说你能玩到一半停来――打破了规则的是你。”路宁思路清奇地倒打一耙。
他的手摸在被撑开的花唇上,抹了些淫,把手指送她不断呻的小嘴里。“嘘……看好了,这才叫玩……你用侵犯他,再用后面侵犯我……”
菊里势地伸两手指,玩着紧涩的。菊传来巨大舒的刺激,燕的呻变得绵长勾人。她双猛地睁大,前面的小中媚肉剧烈颤抖痉挛着。
“嗯…不唔…嗯啊,唔~~”
路宁扶着肉棒一深,受着自己的占满了火的后。
肉棒与肉纠缠得难舍难分,兄弟两个一个从方一个从后面,由不同角度、不同频率玩着她的双,在她中连连撞击。卵也沾染上湿粘的蜜后,不断拍打着的花。
燕的眸不复清澈,顺从着快在兄弟两人的律动中颤抖着小腹,不自禁地扭动着腰,发幼兽般的呜咽。音淋漓的一动中,摩令人发麻的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