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又误会我,我哪里看过除了你以外的女人?”
……
互相折磨的两个疯如何能长久地走去?”
慧茹说的是陈穗,她亲见过他们幽会,她不懂他为什么明明变了心还不放过她。
“2000年:
……
我想我的病可能又反复了。
有病的是他,为什么我要吃药。所以他给我开来的药,我一颗都没有吃,当然也没有浪费。”滕慧茹把那些药都混了他的药瓶里,这一切的时候她有种小孩恶作剧的兴奋。
……
☆、番外
滕慧茹一直有写日记的习惯,她将自己的日记上了锁藏在只有她知的地方,就连唐焕都不知她的秘密。
一个女人的执念是很可怕的。我想离开,离开这个囚笼。
他不是最那个傻气又善良到弱的自己吗,那她就让他慢慢对她失望。他早晚会厌弃一个恶毒的女人。
……
孩哭个不停,我却笑得开怀。多好啊,以后还有很长的时间报复他们父女两。”
他的神障碍是我一手促成,他清醒的时候总是用一种近乎祈求的目光看着我,他将我伪造的那份份证明和DNA报告小心谨慎地收藏着,到这种地步,他竟然还是不愿意放开我。”
她知她的一切都受唐焕掌控,包括手上这一本黑封的日记本。
今天宝宝有了新名字,是我取的,叫念夕。我不喜她,因为我讨厌她的父亲。”
日记本几年才写一页,最后一页的日期正好是事故发生的前一周。
“2008年:
……
“2004年:
“……”你不仅看过,还过。她的女儿成为你取悦我的工,到底是谁病了呢。
她被囚禁一般的生活折磨,急需发的途径。但她没有继续用那本记录少女心事的日记本,那是她如今悔恨的源,她不愿意再去翻看。
我突然觉得自己看不懂他了,将自己的亲骨肉交由我肆意报复,他竟一都不心疼,他竟把那孩当讨好我的玩,如果真的把我看得那么重,为什么当初没能珍重这份。”
我恨他,他说他我,却永远都在伤害我。”他又侵犯她的了,就算如今他不像当初一样,滕慧茹还是很抵。
“2003年:
“1997年:
“1998年:
我装作不知他的所作所为将那个女婴抱在怀里向他确认这是不是我的女儿。他向来惯会戏,一丝一毫都没有陷。
……
“2006年:
唐焕忽然笑了,她一定还着他的,不然不会病了还不忘跟他吃醋。
……
“1996年:
……
我知念念受的伤,每回他打她,我心里就开始愧疚,这个孩本就是我用来报复他的契机,他骂她野种的时候,我躲在房间里轻嗤,可得知那个孩了医院,我却又开始心疼起来。这些年,我恍恍惚惚地折磨着那个声声的说着我的男人,心已经变得异常,却不想,还是败在一个孩手里。我的神一日不如一日,他也一日比
“1999年:
念夕。偶尔,我也会怀念那些曾经,如果有朝一日我终能放一切,我希望这个孩能得到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