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圣帝个愉悦至极的微笑,“朕正想着刺激刺激老九,令他早日恢复正常,环儿便帮了朕一个大忙。”他转看向萧泽,问,“环儿每一次动作,都恰好合了朕心意。你说这叫不叫心有灵犀一通?”
“他说凭太太三番四次谋害,凭你书房那次栽赃,他没整治的你生不如死,你便该,”抱琴咽了唾沫,艰涩开,“便该谢天谢地了。”话落将埋得极低,不敢去看主表。
证圣帝颔首,遣走暗卫后抚着唇发呆。
“那是自然。三爷与皇上实乃天作之合!”萧泽大肆拍着屁。方才那个阴气森森的帝王他实在是怕了。
贾元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目光放空望向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后,梦呓般开,“倘若母亲能慈和待他,倘若我不受习侧妃撺掇暗害他,今日神威侯大胜而归,我该何等风光无限。有显赫的家世,有的靠山,不说册封贵妃,至少也是四妃之首,一主位,指不定肚里还孕育着一任帝王……”边说边拍打腹,个神经质的微笑。
抱琴连忙拍抚她脊背,又喂了几茶。
只要能搬阴冷的西,生病之时有太医看顾也就够了。环三爷,她毕竟是您嫡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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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一推开嘎吱作响的房门,抱琴就听见主压抑的咳嗽声。她连忙快走两步,奔到床边替主拍背。
“他说,他说……”抱琴不知该如何复述环三爷那些刻薄至极的话。
“看见了,气得双目赤红。”暗卫如实禀报。
抱琴看得发麻,连忙奔去找太医。
养心殿里,一名暗卫正跪在证圣帝脚边,将中诸事细细回禀。
西连个正经的名都没有,可见不是什么好地方。了垂花门就是一个长满荒草的小院,几间四漏风的屋,伺候的人只寥寥几个,这会儿也不知跑哪儿躲懒去了。
贾元怔愣半晌,终是仰面看向帐,惨笑起来,“我这样还不算生不如死?我堂堂潜邸侧妃,而今的位份连个最卑贱的侍妾都不如,这样还不算生不如死?他待如何!”话落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嫡亲,这话说来你没闪着自己?”贾环也没回的摆手,“回去告诉贾元,凭王夫人三番四次谋害,凭她书房里那次栽赃,我没整治的她生不如死,她便该谢天谢地了。”话落已走门,去得远了。
“他怎么说?”贾元用力擒住她手腕,迫不及待的追问。
证圣帝越发笑得朗,再次确认,“老五果真看见了?”
五王爷裹挟着滔天怒火回到王府,却见正厅外立着十人,其中五个是妖娆多姿的女,还有五个是俊温雅的男,均锦衣华服,
抱琴不好再追,伸长脖探看他背影,直过了好半晌才迈着沉重的步伐回转。
“尽直说。都落到这等田地了,我还有什么受不住的!”贾元摇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