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的的模样。
第二天醒来时,床上仍是肆意的凌乱,糸师冴力和恢复力一直很好,只是走路时无法忽视小腹的酸痛和间的异。
手铐本没有钥匙,只需要将铐环扣到一定程度,就会自动回弹松开,如果天和辉想起来这是他买的哪一副,就不用求着糸师冴给他打开。
……当然,就事实而言,也没差多少。
这还是天和辉牢牢记着糸师冴上次警告的结果。
糸师冴先去给浴缸设置放,然后把和药带给天和辉,在等待的时间里,天和辉枕在糸师冴的上,拉着他的手一个指节一个指节摸过。
“前天吵架的时候我很生气。你早就看来了却什么都不说,偏偏现在提起。你认为仍在追逐世界第一的我还在梦吗?”冴的声音轻飘飘地落,却能听得他真的在生气。
“我没有。”和辉小声,话音刚落,腰上的肉就被冴拧了一,瞬间吃痛。
“天和辉,我今年18,不是受你撩拨会蠢事的13岁,也不是会被你离开动摇的16岁。”糸师冴垂睫,声音定,“我不再需要你充当我的保护伞和退路,你可以场了。”
“我歉!”昨夜的反常仿佛在此刻有了答案,天和辉急忙起,紧紧抱住糸师冴,“是我的错,我不该故意惹你生气——”
“闭嘴。我没有打分手炮的好,听我说完。”糸师冴本是回拥着天和辉,受到落在自己肩上的湿后,黑着脸扯着对方的发尾把人从自己上拽开,“如果说你自杀是一种重生,你知我转位中场时在想什么吗?非常痛苦,可同样觉得很轻松。”
天和辉,睛一眨就收起了泪,趁糸师冴松手又贴了回去。
“无法突破的速度,不会再次发育的格和难以跨越人种差异的力量……再多的训练量和努力都无法一步,反而可能摧毁自。那些对不可能成为世一锋的我来说不再是必要条件,我明明挣脱了镣铐,可却觉得自己被碾碎。”
“玲王说,你看我转位的第一场比赛哭得很惨,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应该是从上半场结束时,我望向观众席开始哭的。”
那个时候的我,脆弱得有些不可思议,同时非常庆幸你不在我边。
你复健的时候也不曾联系我。这,我们是相同的(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