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芮睿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笔记本电脑,屏幕上输密码时,他毫不犹豫选择空著。
一直到深夜,芮睿都没有试正确的密码,他烦躁不安,拿到电脑时,司佑似乎已经站在门外了,现在,门外却又是空无一人。
这一天,芮睿到底还是没有试那个密码。他开始四寻找司佑的纪念品,包括那些被他随手扔角落的,仍然一无所获。
将近八年不见的旧人,目瞪呆的问:“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要回你当年送给我的一个游戏碟?”
芮睿抬起来,一脸迷惑。
司佑不会设密码的,既然是让冯心远转交给他的,更不可能设密码了。
他不知这是不是司佑给他的考验,可是,他喜这个“考验”,一步步的追回过去对他来说是种幸福。
司佑没有死!司佑肯定没有死!太好了!
那人的声音里带上了几分笑意:“没关系,面对他少有人不搞砸的。”
旧人毫不留地把芮睿赶了去,之後,他就天天泡在旧人家附近,甚至蹲在旧人的家楼门,吃著泡面,风雨淋。见了旧人的面也不气不恼,仍旧微笑著问:“你找著了吗?”
芮睿笑眯眯地:“是啊,你还留著吗?”
司佑的这些付,芮睿从来没有意识到。
冯心远沮丧的打电话时,芮睿正兴致的走在回家的路上。第一次,他的心里燃起的希望,尽这希望是如此渺小和微弱,但在一片黑暗中,一微光也是如此闪亮。
最後,受不了的旧人把游戏碟翻了来,还给了芮睿。当他看著芮睿轻轻抚去游戏碟上的灰尘时,突然鼻一酸,问:“你怎麽没能早珍惜呢?”
“芮睿可能察觉到什麽了。”
芮睿也想过脆找个电脑专家直接破解算了,可是,当他带著电脑去店铺,看著职员伸来接包的手时,突然又改变了主意。
屏幕上来的却是“密码错误”。
芮睿怔了,开始试各种数字,俩人的生日、认识的日、初次上床、初次约会,司佑非常喜过纪念日,每个纪念日必纪念品,而且每一个纪念品上都会有俩人名字首字母以及日期。
“太好了!”
“抱歉。”冯心远很是失落,“我又搞砸了。”
芮睿意识到他把这句话喊了,却毫不介意边惊讶的人,一路又蹦又的往前跑去,对陌生人也报以微笑,对门卫笑眯眯地大声打招呼,就像个第一次门的孩。
他不想让陌生人破坏司佑留的东西。
最初的纪念品上面最为致,他还找到一条手帕,上面居然手工绣著他们的漫画像,非常致。他无法想像司佑为了绣这东西付的努力,也无法想像著一付英气的外表去向别人请教绣手帕。近几年的纪念品逐渐变得简单了,大多上面只有首字母。
电话那许久後才声:“没事,你回来吧。”
他以为这是司佑给他的一个信号,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试密码成了芮睿日常生活的一分,还有一分,是追讨送去的“纪念品”:大衣、手表、香、笔记本乃至菜谱。他惊讶地发现,司佑曾经送给他那麽多的东西,每一个“纪念品”上面都标著独一无二的印记,手绘、名字、或者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