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肆仍是不死心,手指顺着乔已的脚尖到脚跟不停的连。
然后在一秒,湿的柔的尖,如瘙一般的,划过了乔已的脚底心。
“这不是了么。”严肆。
严肆的目光本无法从乔已的腰上挪开,半早就已经是晨的状态。
乔已有些受不了的一脚踩到了严肆脸上,皱眉:“玩够了没?玩够了给我起来。”
严肆睁便看到乔已对着镜练习扭走步的画面。
严肆没有动,乔已倒是比较惊讶于对方的脸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小一,居然自己的一个脚丫就能遮的差不多了,神一般看久了便觉得有些尴尬,刚准备把脚收回来,严肆却还牢牢握着他的脚踝。
这事就这么不了了之的算是揭过了,不过从这一刻开始,两人之间就像打开了某种开关,或者更确切的说,严肆在一些地方摸透了乔已的底线。
乔已自然不知严肆在想什么,他慢悠悠的走到对方面前,踢了踢盖在男人上的毯:“起了。”
乔已很早就起了,他的生活规律而节制,他看严肆睡得熟便没有叫醒对方,自行对着舞蹈房里的镜练习基本功。
乔已皱了皱眉,他低看着严肆脱了自己的鞋,然后是袜,乔已的脚并不小,因为一年四季都穿鞋的习惯,脚面白皙,脚掌心有一层薄薄的茧,。由于舞而需要定期修剪脚趾甲,所以乔已的每个趾都净漂亮。
在接来的舞蹈教学过程中,不可避免的两人会有接,严肆可以说不放过任何机会的,有意无意的“扰”着对方。
“……!”乔已唰的一声,迅速的回脚,因为用力过猛的关系差仰面栽去。
乔已忍不住不屑的嗤了一声:“抱歉啊,厚不怕。”
严肆撑着,致的五官仍是淡淡的没什么表,就好像刚了脚底板的人不是他一样。
严肆改握着乔已的脚掌,指尖轻轻挠着对方的脚底心。
正要收回脚的时候,被严肆先一步握住了脚踝。
乔已张了几次嘴,但每次看到对方一脸认真严肃的表,到嘴边的话又被生生的噎了回去,照正常标准的舞蹈动作,偶尔想贴是极其正常的事,女人的乳房他都不知贴过多少回了,一个男
乔已动作渐渐慢了来,他挑了挑眉,视线在镜里与严肆撞了个正着,半晌戏谑的笑了笑:“严老板,不要大清早就摆一副欠的表啊。”
严肆并没有搭话,他看着乔已转过,汗沿着男人的巴落到膛,仍是松松的挂在骨附近,随着主人的步轻微晃动,严肆被那要掉不掉的姿态挠的心难耐,恨不得直接将人扯过来把那碍的给扒了。
有节奏的哒哒声吵醒的,鞋底和地板的摩声清脆而富有规律,并没有惹得人烦躁,严肆还不是很清醒,微微皱着眉掀开。
转角度时,用自己的蹭过对方的,因为两人穿的都是工字背心,乔已甚至可以觉到严肆的乳几乎紧贴着自己的。
男人赤的上,优的腰线,乔已不知了多久,汗淋淋的气腾腾。
乔已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严肆指的是之前挠脚底心的事,脸变了几变才压住烦躁,闷声:“你幼不幼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