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冬冬看着他笑，抬看了看四周，两厢的小车坐两个大男人后，空间显得更加拥挤。

“大学就考好了，手生，手生……”乔昊辩解，末了又加了句，“这车也不行。”

“到了自然就知了，反正你不会把我卖了。”石冬冬仍闭着睛。

一路上，石冬冬都没有说话，始终闭目养神，不知是为了不让乔昊分心，还是只是在自己休息。

“啊，对了！”乔昊像是突然想起，伸一只手去揿了揿面前的作台钮。很快，音乐声便传了来，那旋律很熟，一听便知是王菲的。

“还好吧？”乔昊见他不睁，于是问他。

当在医院大门，乔昊把那辆他向同事借来的白小POLO车开到石冬冬跟前时，石冬冬惊讶得瞪圆了睛。

“凑合着啊，好不容易借来的。”乔昊把档位挂了一档，慢慢发动了汽车。事实上，因为时间仓促，这是他最快能借到的一辆车。

石冬冬径自走了校门，而乔昊则在他后对门卫示意。前一天，他已经事先来过，用一包香烟和门卫打好了招呼。

“你住这么近，我以为你用自行车带带我就好了。”

乔昊尴尬得不行，他松了离合却忘了给油。

“你不会没驾照吧？”石冬冬怀疑地看着他。

乔昊也不再多说，集中神对付起了方向盘和脚底的三块铁板。

“反正命交给你了，你看着开。”石冬冬终于把靠在了靠背上，双手自然地垂在了两边，很是放松的姿态。

这是一所初中结合的学校，初中的教学楼在校门的正后方，

“还没开始游，怎么知失不失望。”石冬冬笑了一，自己开门了车。

“学校没怎么变吧？”乔昊追上前，走在了石冬冬的边。

手上熟练起来的乔昊终于忍不住开，“你怎么不问我们去哪儿啊？”

“你会开车？”

石冬冬自然是躲开了，自己慢慢钻了去。

“没问题，很舒服――”石冬冬刚想向后靠的动作，车就重重抖了一，车熄火了。

学校的环境没有太大改变，除了教学楼的外墙变得斑驳了一些，时间仿佛在这里凝滞了一般。

车很快开了医院，又开上了路，然后是架。

“放心。”石冬冬把罩扯了来，弯了弯嘴角。

“怎么这么看不起我？”乔昊从驾驶室来，特地绕到石冬冬面前帮他拉开了车门，作势要扶他。

“故地半日游，会不会失望？”乔昊停好车，看着石冬冬。他心里多少有忐忑，也许这里有属于他们俩的回忆，但也许，属于石冬冬的那份并不愉快。

“我们又不直接回家，不是说好带你去走走吗？”乔昊坐回驾驶室，侧帮石冬冬调整了一座位距离，又帮他系上了安全带，才双手握好方向盘，一副老司机的样。

当车开到两人初中门时，石冬冬的脸上有一晃而过的怔忪。

他想等边人的反应，可那人却似乎一直在专注窗外的风景。

“都是电脑里一直在听的歌。”乔昊不经意似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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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老样。”石冬冬深深了气。

“你倒是准备充分。”石冬冬终于睁开了睛，微微侧看向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