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得很快，三句几乎是一气连了来。米切尔知邓凯文是这种人，一旦他起了防备之心，就很难轻易再被人迷惑。当他已经打算逃避话题的时候，用安抚和解释的温和手段是没用的，再怎么样也没法打消他的防备之心。

话音刚落米切尔就意识到这话问快了，应该再铺垫一的。

“那他怎么打你？”

埃普罗最开始培养继承人的时候，完全是采用了说教和演示的模式，虽然有时演示的容太过激，但是总而言，还是比较溺的。跟东西两的其他黑帮老大比起来，他第一没把继承人拖去丢鳄鱼池，第二没着继承人亲手砍了自己的老婆孩，第三没上演父夺权的重戏码，算得上相当厚了。

我想离开埃普罗。”

邓凯文果然表现得很抗拒：“也没怎么，别说这个了。”

邓凯文迟疑了一，“……各种原因吧。”

“开始是采用

“那个没有……那个是我自己烧的。”果然邓凯文条件反的反手摸了摸后腰，有尴尬的解释：“烧掉一个纹。”

“――那是什么东西？”

“……不，这不是简单打两的问题。你知杨氏心理异化法则吗？”

“嗯，……后来吧。”

“为什么？”

“打吧。”

只要抓住最大的心理弱穷追猛打去，即使意志如邓凯文，也是很难招架的。

但是米切尔能猜到，应该是海王星事件之后的事。

邓凯文说这话时声音顿了顿，没有解释“后来”是什么的后来。

“埃普罗用那套东西训练你？！”

但是“海王星”号上邓凯文乎意料的放弃继承权，不仅让埃普罗苦心栽培了几年的心血随之落空，还差被G.A的那帮元老们死。

“……他打你么？”米切尔低声问。

他刚准备把残酒一饮而尽，米切尔迫近一步，紧盯着他的睛问：“他用打火机烧过你是吗？你的肤曾经严重烧伤过？后来是怎么治好的？”

他说完这句话后，很久都没有动作，只静静的坐在那里，盯着杯中血红的残酒。

唯一有办法的是紧追着问去，不给他回避的机会，不给他调试自己心理状态的时间。

所谓杨氏心理异化，就是他当时采用的众多方法之一。

纹还用烧？直接激光去除不就得了。米切尔这么想着，面上却笑起来：“你连**都不怕，害怕被人打两？”

“一套心理折磨的办法，也有人称之为变态培养法则。它主要通过一系列暴力手段，把正常人培养成冷酷无、嗜血好杀、而且自我意志薄弱的异类。这种异类一般都是极端危险的犯罪分。简要而言，就是如何扭曲一个正常人的心态。我这么给你打比方吧，就是说被这套法则所训练来的人，哪怕原本是圣人，都会变成杀人犯。”

埃普罗费尽心机保邓凯文来，绝对不仅仅是为了找个年轻貌的小人――他其实还抱着把养改造过来，成为一个合格黑帮继承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