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金焱打起神，视线扫过百余营养舱，表慈，又带着几许哀伤。

秦宁立刻转，就想无助小凤凰的嘴。

声音愈发温和，隐约带着笑意。被营养舱包围的光，陡然增亮数倍。

秦宁和五只小凤凰都没有声。失去家园的悲痛，他们同受。

光影很快变得清晰，竟是一只成年凰鸟。

“况紧急，来不及向亲族求援，族长率领舰队前往迎敌，我奉命成为这艘旗舰的指挥官，保护尚且壳的鸟，通过时空跃逃离。”

“你们面前的是一段程序。在我临死之前，亲自输系统。”凰鸟抬起，正，“八百万年之前，我们居住的星域遭遇灾祸，有敌族趁机发难，整个星系就此毁灭。”

“灾难发生得过于突然，本来不及反应。而且，敌族的光炮经过改良，光弹中有奇怪的质，持续遭到辐，即便没有直接受伤，也会变得全无力，造成战斗力降。”

大概过了几分钟，也或许是几秒，金光逐渐减弱。光分成细长的光束，如花绽放。

说话间，时空镯探两白光，包裹数枚记录仪，送到秦宁面前。

光芒愈发刺目，渐成灿烂的金。

秦宁不得不抬起手，暂时遮住双。

秦宁的表过于明显，金焱咳嗽一声，转开话题。

房间中心的光之上。

“咳。”

“直至某一天，陨星带边缘现黑，星舰被整个吞噬。船员们侥

“你还活着吗？”

“你好，我名金焱。”

“这里有当时记录的画面。”金焱。

“为保护舰上鸟，避免被敌人发现，族长和长老全战死，迎敌的同族无一生还。”

“我是这艘旗舰的指挥官，我的同族。”

这话有些无理。

秦宁反应极快，上前半步，将五只小凤凰牢牢护在后。

说到这里，凰鸟垂双。

耀的羽仿佛黄金雕琢，褐的双目被金细羽包围。冠羽自垂落，随着她的动作轻拂，时而闪烁金光，让人移不开双。

“我们离开后，恒星爆炸，宇宙黑现，行星接连被吞噬。”

这是变相在说他个矮吗？

“其后的百万年中，我们被困在一片诡异的陨星带，既无法离开，也无法对外通讯。只能在宇宙中漂泊。”金焱继续。

“五族之中，鸑鷟的确比较苗条……你还没有成年，可以理解。”

“鹓鶵世代居住的家园，就此沦为宇宙废墟。”

凰鸟歪了，展开双翼，刹那间，室仿佛升起一轮太阳。

对一只凤凰来说，羽重要，材同样重要。初次交谈就踩到对方的痛脚，实在很不合适。

凰鸟的声音始终温和，没有太多的低起伏。

金的时空镯缓慢转动，牵引一光影。

秦宁摊开五指，白光松脱，三枚指环状的记录仪落掌心。

“照通常的说法，我已经死了。”凰鸟并未觉得被冒犯，反而好奇的看着秦宁，“你是鸑鷟？”

难沉睡时间太长，忘记了沟通的技巧？

秦宁终于相信，她的确是一段数据，而不是活生生的凤凰。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