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怎么了？”

白珝挑起眉，故意拖长尾音。双微眯，上扫着秦宁。

秦宁眨，再眨。

对视半晌，读懂神背后的义，秦某人石化。

针对以上结论，以黑鹰为首的族群，大概会在炸之后，集以泪洗面。

“当时，鵟雕和金雕是学校的讲师，负责教授格斗。调离之后，空的位置由红隼和游隼接任。”

“怎么？”

“挑战讲师。”

“对。”

“这么不违反校规？”秦宁怀疑。

又过五秒，秦宁继续石化，隐隐现皲裂迹象。

“并不。”白珝移开些距离，温和，“许多年轻的讲师不知，白隼校长应该记得。”

“二十个繁季前，通过挑战讲师，几只鸿鹄才顺利通过格斗课。”

这真不能怪他。

“凤凰天生于其他种族，对战同年龄的鸟的确很不公平。挑战讲师更加合理。”

听到这句话，秦宁困意全消。

找遍校园，没有一只外族成鸟。

再者说，以凤凰的寿命来看，白珝还算是个小青年。温柔背后偶尔有些玩笑，也是无伤大雅。

“有办法？”

白珝俯，手撑在秦宁脸颊边，声音愈发温和，“那是属于你的。如果有不解的词汇，可以来问我。其他的，我不会看。”

“原来是

或者该说，相当大。

回城之后，还有一场考试等着自己！

“灰隼的确是常驻。”白珝耐心解释，“其他课程的讲师，大多是百年左右轮换。这次繁季，恰好雕族和鸮族调往空间站，鸢族也另有安排，学校里才会全是隼族。”

“因为校长和讲师都是隼族。”

虽说活了十次，但次次都是早死。从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持住不炸，已经是太大步。

“的确有。”

“想知解决办法？”

羽族很喜这样接，彼此之间会更加亲近。

白珝突然转过，单手握拳抵住唇边，肩膀可疑的抖动。

笑声中，秦宁解除石化状态，不争气的红了耳朵。

“当然是真的。”白珝拍了秦宁的发，“其中一只凰鸟是白清的女儿。如果想知详细况，可以当面问他。”

笑够了，白珝俯，轻轻抵住秦宁的额。

“讲师？”

话落，拂开秦宁额前的黑发，落一个轻吻。

“不是。”白珝奇怪的看着秦宁，“你怎么会有这个想法？”

真没这么坑鸟的。

五千岁的小青年？

“明天返航，早睡吧。”

相日久，很容易发现，鸿鹄的格和外表差距不小。

“格斗课大概会没有成绩。”秦宁实话实说，“学校规定，实力差距太大，系统会判定成绩无效。”

“讲师不全是隼族？”

“记得什么？”

这代表几个意思？

其他课程百分百通过，但格斗课无人挑战，吞零挂上房怎么办？

“格斗课想要合格，事实上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