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浪费啊。”陶宁拿一块饼咬了一,又酥又香,上面还加了他喜吃的杏仁,“在福中不知福。”
陶宁乐了,他摸了摸尔夫的脑袋,“叫爸爸。”
尔夫把手搭在她手背,喵呜喵呜的撒。
“这家伙。”季年年从冰箱取盒,“我早上放去的时候,它就睛发绿。尝一尝?我早上起来的饼,不加糖的,还有卤味。”
陶宁这才抱着尔夫走屋。
:“你们家的猫看起来好凶啊。”
“哇。重金难求的小饼,我洗个手。”
“真的啊?”季年年笑起来,“那我以后就只给你吃了。”
难怪网上传的关于尔夫的表包全都是“很凶”、“超凶”、“我虽然很漂亮但是我超凶的”。
“别怕,它虚张声势而已。”季年年安抚他,然后弯腰将尔夫抱起来,“尔夫,你乖啊,这是给你寄了一箱的金主爸爸,不得无礼。”
仿佛是为了验证他的话,尔夫立刻龇牙咧嘴地冲他“喵”了一声。
“其实这个饼喜的人真不多,我给刘盲吃他也是很嫌弃。他说饼不放糖,哪来的脸说自己是饼。”
“只?”陶宁很满意这个用词,“好。”
季年年想了一,“除了你,好像就只剩我爸爸和我妹妹了,而且他们的喜里,还掺杂了亲的成分。”
“我去给你榨果汁。”
尔夫只是象征地挠了挠他。
“恩?”陶宁又拿起一块,吃得倒是滋滋的,“除了我,还有谁喜?”
她说完火速屋,把沙发上的衣收衣柜,把梳妆台上乱七八糟的化妆品都归置好,然后又匆匆忙忙的开始收拾电脑桌。
季年年租的是一间三十多平的一居室,整个屋的装修格调都很温馨简约。
尔夫秒怂,“喵~”
“好,要不也给它两块饼吃?我看它很想吃啊。”
好好的一句话,被他挑那个字之后,就变得有意味深长了。
确定整理得差不多了,季年年才冲门叫他,“可以了,你来吧。”
这会尔夫有小鱼吃了,看也不看他们一。
陶宁连忙表忠心:“我的喜,不掺杂任何成分,就是纯粹的喜。”
季年年:“……”
陶宁乖乖站在玄关门,睛也没有乱看,但是一直憋着笑。
季年年直接把尔夫放他怀里,“你在门等我一,我收拾收拾。不用换鞋了。”
季年年把尔夫抱餐桌,“饼在白盒里,你自己拿一,我给尔夫喂小鱼。”
陶宁对猫狗向来无的,却被前这一幕萌到了。
“当然不。”陶宁刚坐,尔夫就上桌,目不转睛地盯着冰箱。
陶宁去厨房洗了一手,回来的时候看到尔夫在扒拉盒,被季年年一一的拨开,“别动,不是给你吃的。”
“对不起啊,早上门太匆忙,所以屋有乱。我一个人住,所以没有沙发,不介意的话你坐餐桌这边吧?”季年年有些不好意思。
“不用榨果汁了。”陶宁走到厨房门说,“刚刚喝过酸了,我吃饼就好。你过来,我们聊
“它就是馋的,但是其实它不吃这个饼,每次都吃一就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