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陆这一觉睡得格外绵长,最后他是在一阵湿漉漉的麻的扰慢慢醒过来的。还没睁开,就已经闻到了一熟悉的味,是陶承柏。外面天已晚,屋里此时没有开灯光线有些暗淡,陶承柏正坐在床边,两手撑在他颈边,弯腰吻他。
被窝里又柔又温,关键是还躺着个光的郑陆,陶承柏顿时舒服地打了个哆嗦,在郑陆光细的肤上上到搓,一叼住他左边的小
“哼~~”郑陆哼唧一声,在被里翻了一个,趴到陶承柏枕上,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算啦,于是他转了风问:“事还顺利吗?”
礼拜六郑陆宅了一天没有门,早饭仍是定的外卖。还是吃惯了的那家。早上起得晚,吃完饭就是中午了,看着天气好,郑陆便有些心血来地持起了家务。他把电脑音箱打开,放上自己喜听的歌,一边跟着哼唱,一边开始打扫房间。门窗衣柜全打开来通风透气,被拿到阳台上晾晒,将床单枕套全扔洗衣机,了一盆,四脚着地撅着屁用一条净大抹布来来回回地地板。
隔着被压到郑陆上,陶承柏剥玉米一样,一边往亲,一边把被往扯,然而又怕这样会冻着他,只能着急忙慌得跪起来,三两将自己扒了个光,一掀被钻了去。
陶承柏一路沿着巴吻到脖,因为腾不开嘴,所以并不答他。把手顺势伸被里,这才发现郑陆竟是光着睡觉的。
郑陆最后是聊着天睡着的。
陶承柏在那笑眯眯地听着,等郑陆骂完了,就开问他有没有想要的东西。
郑陆兴致昂地了好几个小时,累了一脑袋汗。最后将洗好的被单枕套晾到阳台,收了被换上新的四件套,然后他洗了个澡,光着躺了净温的被窝里,张开两夹住了一截棉被,闻着阳光和樟脑的味,舒舒服服地睡了一个迟来的中觉。
天真的累死了,了飞机就一直在不停蹄。现在在深南大上,刚吃完饭。这儿的夜景真的很漂亮,就想发给你看看。”
郑陆听了这话,就在被里翘起了两条,开始唧唧咕咕地对着电话撒,骂陶承柏就乱花钱,乱买东西。
陶承柏从机场来坐上车就直奔了K大,金师兄问他要不要一块吃个饭把几个人都喊来大家庆祝一,他竭力主张明晚上再庆祝,实在太累了,他找理由。金成渝笑着损他:知你小要赶着会心上人,太累?有本事今天晚上你TM的别用老二。
“狗东西!你是故意的。”陶承柏骂了一句,气息立即就重起来,嘴上从吻变成了啃,踢掉拖鞋,抬就上了床。郑陆闭着睛仰起脖,嗤嗤地直笑。
“还算顺利吧。不过对方明显欺负我们没有经验,合同上有陷阱,金师兄已经在找法律系的师兄帮忙把关了。”顿了一,陶承柏又笑着说,“今天还没把价钱谈拢,不过每个人少了说也应该能分到大几万,到时候给买你个礼。”这可是他自己辛苦赚来的钱。
“嗯~~承柏。”郑陆睁开又闭上,伸两手搂住了陶承柏的脖,咕哝着问:“什么时候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