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炀:“好,你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晚上要不要去吃饭庆祝一?”
手环嗡嗡的震动声把何晋从恐惧中拽了来,是秦炀的来电。
他猜测,李老师知这些事估计和秦炀发的那些照片脱不了系,但他现在已经无心去责怪秦炀,事发之后,秦炀的退让和歉让他动容,他不是揪着一错误不放的人,也知这些压力是自己早晚要面对的,只是现在来得快了,快得让他无力招架。
那不是什么严重的批评,只是提醒,却让何晋回想起了童年的经历――跪在地上被那个女人拿着鸡掸狠狠地,耳边反复回想着那几句尖锐地辱骂“不知羞耻”、“玩丧志”、“没息”……尽之后母亲了歉,自己也原谅了她,但这些标签却像是胎记一样,牢牢地打在了他上,每当他的行为有一偏离正常人的轨,就会暴来,撕扯他的灵魂,吞噬他的知。
如果今天,他交往的对象换成一个女生,李老师绝不可能找他说这种话,可两个男生在一起,不他们自认为有多正常,在别人里就已经被贴上了“异类”的标签!
何晋以为“保研”才是谈话重,等谈完后,才知,李老师醉翁之意不在酒,提醒他“注意”才是正事!
因为从小的家庭经历,他最在乎的就是别人对自己的看法和评价,他心在所有人面前维持着自己完的表象,生怕走错路、错事,也为此,他于每一个轻蔑的、恶意的、偏见的神。
“学校是没资格这种事,但社会毕竟还没开化到这地步,尤其这节骨上,保研留校,全学院就几个名额,这么多双睛看着,你要多注意一个人作风,”李老师见何晋脸发白,顿了顿,“你们都是成年人了,有些话我就不挑明讲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好了,回去吧。”
秦
辅导员最后说的那几句话,如同鞭一样狠狠地打在他上、脸上,让他抬不起来。
何晋:“这有什么好庆祝的。”
他都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学院办公室的,两条灌了铅似的,四月的阳光温和明媚,却刺得他睁不开睛。
李老师声音轻了儿,但表严肃:“我听说你最近和大二的秦炀同学走得很近?”
虽然不到和秦炀一样勇敢,但何晋也想努力为对方前一步,即使这个小小的动作,都可能让他遍鳞伤。
听到对方的声音,何晋镇定了些,眶有些发酸……秦炀是他的罪,亦是他的救赎。
“刚刚在院系办公室,辅导员问我保研的事。”何晋淡淡地说。
何晋深了气,抬看着白晃晃地天空,:“我放弃了,我想毕业后直接工作。”
“喂……”何晋大呼。
“哦?你决定了吗?”秦炀关心。
何晋浑一震,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
何晋收回思绪,认真地看向李老师。
说着说着,突然:“对了何晋,我还有一件事想提醒你一。”
……
“在哪儿呢?”秦炀在那问。
何晋也想像秦炀那样勇敢一,可是太难了。
注意个人作风,呵呵,这是多么严重的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