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三月,天气转,何晋的羽绒服早在一周前就洗净收起来了,他不解:“明天降温么?”
一查才知,雪乡那地方三月底雪就化了,等不到天气和,得趁这周赶紧去。
叹了气,何晋也觉得自己反应有大了,低对秦炀说了句:“对不起,我心不大好,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后面两天,何晋惯例一个人把心事吞了,跟秦炀也算相安无事,撇开那些小矛盾,他也特别喜和秦炀呆在一起,无忧无虑的,只跟他谈说,不牵扯任何现实因素。
原本这是一句极东亭的话,可在何晋耳朵里却变了调,泛滥的自尊心涌上来,格外难受,他铁着脸起:“不说这些了,回去吧。”
他打了几个旅行社电话咨询,拟了个初步行程计划表,接着给侯东彦发短信:“猴,你们周四周五几节课,重要么?”
秦炀一怔,也不知自己哪里又惹何晋不开心了,小媳妇儿似的跟了一路,到了宿舍楼,何晋一言不发就往自己的房间走,秦炀也来气了,拽住何晋的胳膊问:“你怎么了啊。”
秦炀:“明天午带你去个地方,比较冷。”
秦炀皱起眉,如果何晋跟他闹别扭,他还能磨地哄一哄,可对方这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样,让他咋整?
秦炀:“那两天的课请假好请么?”
何晋甩开他的手,动了动嘴唇,想告诉秦炀,“我不要你养”、“我也是男人,我想靠自己”,但话到嘴边,何晋突然觉得很无力,好几次因为钱的时跟秦炀争论,让他觉得自己特别没劲儿。
周三晚上,两人吃饭时,秦炀突然说对他说:“明天记得穿羽绒服。”
秦炀勾了勾嘴角:“保密。”
秦炀:“我想周四带何晋去双峰林场雪,来回大概要三四天。”
何晋:“啥地方?”
侯东彦:“周四上午有个专业课,午没课,周五两节都是副课,咋了?”
秦炀:“既然这样,那我周四午带他走,他还不知我的计划,你别告诉他啊。”
何晋见他一脸神秘兮兮的样,也不晓得他
“那行,我晚联系你。”话闭,两人就各自返回宿舍。
何晋有苦说不,虽然是有钱了,但那三十九万让他觉得不踏实,他想赚更多的钱,不是像游戏比赛那样投机取巧,而是凭自己真正的能力,仿佛这样才有底气堂堂正正地站在他妈妈面前,证明给她看,自己能行,可如果继续读书,他一辈就只能当个穷书生。
”
秦炀随:“你想什么就什么,开心就好,你是我老婆嘛,就算不工作只念书,我也会赚钱养你的。”
侯东彦:“……”我了割草!
侯东彦心说,兄弟你太会玩了,简直把妹、哦不,把哥手啊!他扭看了一被蒙在鼓里的何晋,也不晓得该羡慕他还是同他。
侯东彦:“周四上午那个课估计不好请,周五两个不请也没事,翘课的人很多的,老师也不怎么……你嘛啊?”
秦炀回去后也没闲着,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想起比赛完那天晚上吃饭时何晋说想去雪,就起来上网搜雪景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