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脸察觉了他的动作，拽着他的纸片胳膊拉远了一些。

“啊，不好意思。”谢小宝把脚挪开，有些不好意思把地上的纸人捡起来翻看，“没事吧？”

“正经去哪里了？”

话题逆转如风，谢小宝楞了一，才回答：“没有。”贺煜是早就认识的了，不算新朋友。

友吗？”

稽脸抖了抖扁扁的，珠动了动，指了指书桌面，谢小宝低去看，就看见正经脸正在使劲自己的――他的一只被谢小宝踩住了。

谢小宝照着了，用沾着血珠的手指

正经脸弯腰拍了拍，然后摇摇。

谢祈假装没有接收到低低殷切的神，看完了整整一集电视剧，才慢条斯理的起，“跟我来吧。”

谢祈带他了书房，书房里摆了整整三面墙的书，最中间则放着一张极为宽大的红木书桌，书桌上的笔架上挂满了各种型号的笔。

稽脸还在使劲的扭动，这边的谢祈却已经画好了――白纸上，一只胖乎乎的猫蹲坐着。

“……”谢祈观察了他半天，也没看来什么不对劲，只能就此作罢。

谢祈斜了他一，弹了他额一，“比以前机灵多了。”

吃过晚饭，谢小宝磨磨蹭蹭的不肯去洗澡，就拿可怜巴巴的神一直看着谢祈。

没有……谢祈观察他的表，继续问：“那有喜的人吗？”

画完后，谢祈拎起纸片猫抖了抖，对谢小宝：“用旁边的针扎一指，挤一滴血滴在额上。”

“新研究的.”谢祈让他把剪刀递过来，然后沿着墨迹的边缘，将猫完完整整的剪了来。

谢小宝一喜，上颠颠的跟了上去。

“我们要什么？”谢小宝十分有的上前先把凳拉开让谢祈坐。

稽脸挨着他，珠两边转来抓去，一个劲儿的伸脖往谢祈那边瞅。

跟稽脸一起的还有个正经脸，稽脸不知哪里了问题，一会儿看不就喜搞事，一般都是正经脸负责看着他。

他坐来，从书桌方的柜里一摞白纸，开始纸人。

谢祈的画的很简单，但是谢小宝总觉得猫跟平时有的不一样，他凑近了仔细的看了看，发现黑的墨迹中隐隐还夹着一金，看得久了，还会觉得那一丝一缕的金似乎是运动着的。

谢小宝托着腮帮聚会神的盯着看，后的书架上却忽然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他一转，正好就跟哼哧哼哧爬到桌上的纸人打了个照面。

“这个墨怎么是金的？”

纸人大概一尺，扁扁的，圆圆的脑袋上画了个稽的表。

等墨迹晾，谢祈又把纸片猫反过来，提笔沾墨，在背面画了个看不懂的符号。

“你怎么又没气了？”稽脸是曲宴宁养的纸人，据说是他第一次的纸人，有了，所以一直养在家里。

喜的人……谢小宝的神有些不好意思，他垂着睛数手指，“贺煜啊，王哥啊，宋可文啊……我都很喜。”

谢小宝老老实实的坐在旁边看着，纸人他见过不少次的，但是最多也就是像上次一样，加个障法后能以假乱真，但是这次去片场试镜，不是人还是猫，都要跟人交，用纸人肯定会穿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