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泽恩轻轻地拉了拉米亚，示意她回答莫莉的问话。米亚这才冷看过来，答：“是的，我亲看到的。当时战队主力已经突围，指挥舰带领警卫队一同往鹰状星云方向撤退，就在快要风暴边缘的时候，指挥舰被能粒炮击中。”

“莫莉你真是太愚蠢了，你在被人利用，你知吗？”米亚说话极为难听，指责她：“盖斯夫人是什么人？她巴不得把联盟舰队搞臭，好给改造人创造机会，你怎么能跟她搞到一起去？她到给了你什么好？”

肖泽恩使劲挟制着米亚，不肯叫她从后挣脱来，“对不起，莫莉。”他再一次向莫莉歉。

能粒，那个曾叫莉莉丝“灰飞烟灭”的武……莫莉竭力保持着平静，可颤抖的声音却了她的心

莫莉被她问得怔住，“米亚……”

以前的那几个，不过又细致了许多，比如从研究中心换到天狼战队时是否受到了胁迫，在新训营是否遭到过欺凌，和队友的关系是否洽，是否萌生过离开基地的想法等等……

这些问题，莫莉认为没有必要撒谎，都如实行了回答。

莫莉唇微微开合，却是一个字也说不来。

律师已从后面赶过来，指挥着保镖上前保护莫莉，又小声提醒：“莫莉小，我们该离开了。”

米亚不肯答她，别着脸连看都不愿看她一。

米亚甩开了肖泽恩手，往莫莉面前近一步，继续说：“贝寒将军本来是一位英雄，是联盟最伟大的特战指挥官，他的功绩应该被刻纪念碑，供世人敬仰！可你都了些什么？你诬陷他是改造人，说他被人利用，说他的死亡是一场阴谋！你叫他后再无荣光，只有无尽的诽谤与诋毁！莫莉，你算什么东西？你凭什么可以这样！”

米亚先看到了莫莉，面骤变，声喊了她一声，试图过来时却被旁的肖泽恩拉住了。他面无表地看了一莫莉，拉着米亚从另外一个匆匆往外走。莫莉愣了一愣，不顾侧保镖的阻拦，快步追上前去，终于在门外台阶上赶上了他们。

莫莉想微笑着说没关系，可那三个字太沉重，梗在咙间，怎么努力也无法说。她低，好一会儿才能控制住自己的泪，只哑声问：“米亚，他们说你亲看到指挥舰中弹炸毁，是吗？”

“米亚！”肖泽恩喝住了米亚。

“米亚！”她忙大叫，几步冲过去，挡在了他们前。

“闭嘴米亚！”肖泽恩再次喝断米亚的话，行把她拉到了后。他抬看莫莉，犹豫了一，还是解释：“抱歉，米亚有些冲动。”

谈话结束时已近傍晚，她由律师和保镖簇拥着从检察院来，正好在大厅和米亚、肖泽恩两人碰到了一起。他们应该也都是刚刚问询完毕，两人都是一军装，英武，走在大厅里极为醒目。

“我没冲动！”米亚怒。

米亚中冒着怒火，问：“莫莉，你怎么能这样的事？”

莫莉没有理会他，推开了挡在前的保镖，上前又去问米亚，“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亲看到指挥舰炸毁？”

原来不只林挚一个人怀疑盖斯夫人在利用她攻击联盟舰队，连米亚与肖泽恩也这样认为，甚至，整个联盟舰队的人可能都会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