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木衣轻声：“她有心事。”

老人的双目眯起来，尽力想着多年前的往事：“四小长得那真是国天仙，据说北朝几十年了也没见过那么的人，时常陪公主们玩耍。”

老太太轻声叹了一气：“后来的事你们都知，小是妖孽化，将太和九公主杀了，于是皇上赐了白绫将她吊死。”

石敲声半闭着，在心中默念王妃的家谱。

“不说。”石敲声把药放在她手中。

“全都是表小的事。”

了尘的嘴角又是泛起笑来：“我当时没多想，不久过节时，我兴冲冲地去找她，发觉她将白绫挂在树上，正在上吊。”

～

“哪位小？”

说：“她从小跟我一起长大。”

岑木衣轻声：“她是被……欺负了？”

青衣从前掏一颗米粒大小的红药来，拉了拉石敲声的袖，石敲声将药接过，小声：“老人家说最近经常花腰痛，骨可还好？”

老太太叹气：“人老了谁没有病痛？”

老太太了，仍旧望着他不放：“他这长得有些像……”

老太太笑了笑：“我说了你别生气，这容貌，长得当真像当年的一个小。”

老太太笑了笑：“她是王妃的妹妹所生，因母亲父亲都死了，王妃便经常接她来王府住着，比四小大一两岁，从小一块长大。”

岑木衣停脚步。

青衣听了有些窘迫，石敲声忙：“他是男的，快别笑他了。”

～

“她从小就聪明，王府上没有比她聪明的，只是安静些不说话，羞涩笑起来的时候，你只觉得……只觉得……”说着又低了，“她十几岁便诗书画三绝，选中陪着九公主写字画画。”了尘冷笑，“你画的本不叫画，她七八岁便画得比你好。”

石敲声将那药在老人的鼻一过，一清香，顿时神一振，腰痛立失，连也轻了些。老人家倏然睁开了，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手中的红药：“……当年的确是有隐，你们不外传？”

石敲声笑着说：“这不是看了记载么，听说您当年曾经服侍过平西王的四小，不然也不会又问这陈芝麻烂谷的事。”

他长得斯斯文文，一书卷气，一看便是整日将埋在书里的蛀虫。老太太又眯着看了看他边的年轻男，纳闷：“这是……男是女？”

“我时常去看她，她比以前更不说话，只是问我何时能回家。我以为她在中孤单，可惜里有规矩，两年后才能返家。”

“你不是想知？”了尘在桌前坐来，“我说给你听，让你知你和她究竟差多远。”

“这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京城的胡同兜来转去，坐在大门晒太阳的老太太望着前两个遮了阳光的人，“怎么又问起这件事来？”

岑木衣垂眸不语。

石敲声笑着说：“这些都是有记载的，我们想问的，是当时别人不晓得的。”

老太太的目光闪避，摇着：“没有别的事了，就这些。”

“像谁？”

“之后？”

老太太的目光又落在青衣上：“那表小也是跟你一样，不太说话。”

了尘望着窗外

青衣更是发窘，微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