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厉安安已经说得足够委婉,这种线就是坑爹货,中看不中用,还贼贵。安静一听他话,就懂了。她调地转了转睛,亲了他一记,才说:“我承认我是颜控,谁让我的安安那么帅,百看不厌啊!”
明天就是周末,厉安安还要跑面料城。也是为了迁就她,于是他说累了,打算休息。俩人都是工作狂,如果一个不睡,另一个必定是通宵陪伴的。
“论文太多,忙不过来。”安静也是无奈:“导演这一行,尤其是电影,要学的太多,那些理论知识很有用,不能拉。而且我听了老师的课后,发现新电影里,表述的方式还可以有更多层的形式。所以,我还在思考。”
“对着你,我的节、贞/全碎一地。”
他似笑非笑:“当然,小白兔的肉我都还没吃到,不想便宜了别的大灰狼。”
他牵着她,慢慢逛。他一样样买,不多会,就空手来,变提着大包小包了。
不算太明显,但“定”二字,在于十全十。
她将台灯拧亮,一片橘黄的光,星河璀璨,与晶莹雪花互相辉映,真是到了极致。她用手轻抚,手冰凉,像覆了一层又一层的冰晶。她又去抚摸里衬,才发现了一些问题。衣服衬衣领有些扎手。
有一种线实在太漂亮,在灯看,黑漆漆的却会发光。她拿起一捆,对着厉安安笑得特别灿烂,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宝贝。
安静:“……”好吧,我是外行,我啥都不懂……
她又打趣:“呦,怕把我丢了啊?”
将衣服脱,她翻到后面,看到了那只已经绣了的雪豹,真是生动无比。厉安安的一对巧手,可以化腐朽为神奇。
售货员最会拉拢生意,一个劲儿地赞安静光好,又说这个线亮,外线绝对漂亮。厉安安牵着安静的手,再抹了把她那俊俏的小鼻,才说:“你啊,还真是个颜控,什么都要挑漂亮的。这种‘装修线’一上机就断,不用说纫机了,纽扣机也不认它。”
厉安安是真的累,他躺在沙发床上,不过几分钟就了梦乡。反而是安静睡不着,赤着脚床,走到了他的工作台前,西服就放在那里。
真的不能和他比脸厚,安静的脸比他刚才还要红,小声地抗议:“厉安安,你的节呢?”
安静见成功撩到了他,十分兴,嘻嘻哈哈的,像只小兔,跟着他走,蹦蹦的。厉安安就怕她跟丢了,全程牢牢抓着她的手,不敢松一劲。
他挑了一个纫机上的“拉锁脚”,一把锯齿剪,一整套形状各异的钢尺,甚至连针线
厉安安蓦地就红了耳。
等忙完了这一阵,会送甜心回宿舍。”厉安安放衣服针线走了过来,“你的论文还没有写完?”
虽然已非第一次随厉安安来这里,但安静还是像刘姥姥了大观园,继续发挥左看看,右摸摸的好奇宝宝本。
安静:“……”
她对厉安安是有信心的,于是放衣服,回到了床上躺着。
她将衣服拿起,抖了抖,穿到了上。其他地方都很舒适,唯独领,因为绣有一串六角形雪花,又为了有3d效果,那些珠片镶嵌靠里,所以会。
第二天,安静陪他一起去逛学院指定的那家面料城。
安静打了个哈欠,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