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便看到了那面铜镜:“哎呀,郎君你怎么……!”
她好半晌才停了气,哑着嗓低低反问霍留行:“那郎君明知是激将,又为什么还要上当呢?”
霍留行黑了脸,翻了个,把她笼在了方:“算了,‘指’上得来终觉浅,我给你躬行躬行。”
沈令蓁当然是在一开始用手受的时候,便会到了他的“异于常人”,之所以迎难而上,就像她今夜特意准备熏香,以及主动宽衣解带一样——其实她本打定了主意,要在他征之前好这件事。
好像只要这样,后面的事就不会发生了。
沈令蓁转过来。
一室息,和着更漏滴,将这夜拉得分外漫长。
霍留行看她这神,想说什么,张嘴又没能,只得默不作声地熄烛上了榻,在外侧躺。
“我是……”霍留行叹了气,“我是怕你受罪。”
沈令蓁郁卒地转过,背对他缩到了床角。
霍留行说不,烦躁地挥挥手,凶神恶煞:“别问了,赶紧睡。”
“家家的姑娘都是这么过来的,怎么到我就不行了呢?我近来已经养得不错,郎君太小看我了。”
霍留行在沈令蓁肩窝里埋了很久,才从她上来,支着肘探了探她濡湿的额,在昏暗中盯着她:“知要受罪,为什么还故意激将我?”
两人似乎都心照不宣地在避免这一场送行,避免那一幕“上将军拍剑去”。
沈令蓁脸都没来得及红,就被他抓着手往走:“不信你‘看看’?”
“不是你的原因,是我那个……”
初生犊不怕虎的沈令蓁在半个时辰后,切会到了霍留行与她说的那句:“不是我小看你,而是我那生得比寻常男大得多。”
接来这三日,两人谁也没再提那两首词和征的事。
霍留行在她额轻轻落一吻,一言不发地起烛,打来清准备给她洗。
“哪个?”
“我没看。”霍留行意识否认,说完才发现自己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她被那硕大的轮廓搅得胆战心惊,但嘴里却努力说着相反的话:“哪有呀,就这么丁罢了!”
三日后一早,霍留行一声招呼没打,天没亮便穿好铠甲兜鍪,提上佩剑,离开了霍府,就好像平常门一般。
尽霍留行已经使浑解数忍耐,将速度放慢成了儿爬,沈令蓁还是叫苦不迭,待风收雨歇后,疲力竭地成了一滩泥,连手指也再抬不起来。
*
沈令蓁在他榻的那一刻就醒了,却假寐着,一句话也不与他讲。
躺了片刻,睡意全无,听沈令蓁那呼声也明显是在装睡,兴许是黑暗给了人鼓舞,他酝酿了一会儿,拍拍她的肩,解释:“不生气了,我跟你说……”
霍留行走后,沈令蓁从
沈令蓁又羞又气,恨铁不成钢地嘟囔:“郎君真是的,明明都叫你光明正大了,你偏不要,不要就不要吧,却转去偷鸡摸狗。”
沈令蓁像是一桩心事了却,终于松了气,还不等他回,便已沉沉了梦乡。
两人谁也没有回答彼此的问题。
霍留行压低声,咬着她耳朵说了一句话。
最后自然是闹得一个大汗淋漓,一个梨花带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