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官司的界限很模糊,尤其事又过去了这么久。恕我直言,如果当初真的如虞先生所说的一般不差,为什么当初不狠狠心走法律渠呢?”金律师抬了抬睛,礼貌地问。即使如此,虞一还是能看他底的不解。
“我是说,就算有可能打赢,估计也需要反复地审查,很有可能是一场长期战,资金方面……”后面的话就不好明说了。
“金律师要是能有一定把握,资金方面我可以持。”可以持,而不是没问题,言外之意就是自己也没有信心。
桌对面的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沉默起来。
金律师走后,虞一有些疼地掐着自己的鼻梁往后靠坐。他休息了好一会儿,脑里乱哄哄的,才缓慢地收拾东西。虽说决定是了,真正实行起来时才发现实行的困难。他刚才撒了谎,当初并非是没有信心,而是压没有打算去告宋琦,而如今呢,如今有底气,也敢于面对,信心却大大不足。就先不说能不能成事,光是资金方面他就很疼。
然而虞一想了想,还是微笑答:“这个圈本就是黑白难分,是非难辩的名利场。金律师从业这么多年,应该也不少打过官司,最明白其中的门。当初的我想,就算为自己开解,宋琦的后站着那么多人,关乎到所有人的利益,我的边却无一人,又怎么能有信心打赢这场仗呢?”
“看来虞先生如今边是站的有人了。”他微微一笑,绪归绪,金律师还是说:“我直说了,这场官司就是如今来打算,赢得机会依旧不大。就如你所说,是非黑白,界限难定,尤其是这样版权问题,还掺和了娱乐圈名利浑的案,连审判人都觉得疼。”
“虞先生?”
律师最怕听到这样的话。虞一如此一说,也就意味着这场官司有可能名利两空,对于律师来说实在不是一件好事。
最后还是金律师开了,询问了一些关于当初的细节,让虞一有机会也可以记录来,简明扼要为主,也好为以后准备。虞一应了,两人也没再多说什么,客套几句之后,相互礼貌别。
都在这了。”虞一徐徐回答,“是……很难办吗?”
“我此次来,知风险。”虞一颔首,听闻金律师一句玩笑话,脑海中却又浮现那日骆连对他说话的神――我建议你,尽早起诉。
别说是一名严苛的律师,就是在如今的自己看来,也确实同样的疑惑不解。
金律师不动声地打量虞一。他在接到案时就听说过这桩案的质,也知虞一此人。只是如今一见,并不像如想象中怯懦且被中冲昏脑的人,反倒看上去不卑不亢,有条不紊。听闻虞一的话后,又不免觉得可惜,他虽三言两语描述当初,金律师却能想象到虞一彼时孤立无援的愤怒和消沉,想想这样一位有才华的佳人为此陨落,难免令人扼腕惋惜。
空窗期,没有稳定的工
这几年他说是一直在音乐创作,大大小小的活儿也没断过。音乐创作人的钱不会少,可要说拿得上台面挣大钱的实在没有。说好听他是个,自由音乐人,说难听也就是这几年他都是空窗期。
虞一这才发现自己跑神了,眨眨不好意思笑笑:“啊,不好意思。”
虞一微微有些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