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骆连说。

“你们俩这才缘分好吧？”齐胜英把睛从鼻梁上推，合惊讶以示敬意，“他长得那么娘气，你竟然认不他来？”

而虞一瞪了骆连半天，认命地放开手，终于还是没能问，有些闷气短地说：“等记得加我微信，我把钱转给你。”

“还消化什么消化，别以为我没看你小看上人家了。”齐胜英怒，表示跟他还拿腔拿调，虚伪！

虞一瞬间晴天霹雳。

虞一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打开骆连的微信框，却又不知要发什么，顺手从相册中捡了一张午饭拍的照片，发过去。

虽然齐胜英很不愿承认，但还是说夏夭的确像骆连说的那样，在摄影界是有一丢丢名气的，至少相比自己来说，也算是一只迈艺术的大门。虞一笑齐胜英妄自菲薄，都靠手艺活儿赚钱了，还说这种话，丧气。

这两人的关系，也许是恋人？

“等等！”虞一想就不想一把去捞骆连，好巧不巧捞到骆连的手。

虞一抬手捂着额：“你让我消化会儿。”

骆连有些好笑，将剩的一瓶酒到虞一手里：“最后一瓶，我去结账。”

如果骆连知，对自己又会是什么看法？

又没音儿了。

“当艺术家也是需要本钱的好吧。”齐胜英冷笑，“没钱的玩是死撑，有钱的玩叫艺术，叫调。夏夭自己家本是卖摄影材的，还倒卖海外二手，骆连就更了。你猜怎么着，北上广的艺术馆，他家开的艺术馆展览馆一只手也数不过来。你要去过他的局，他的朋友们亲切地称呼他为――馆长。”

虞一不置可否，只和他天南

骆连看上去话少，人闷，了摄影什么都不上心，对自己的事却比他想象中了解得还多。既然骆连在他和宋琦在一起之前就知他，后来不论有意无意，也关注到他去了娱乐圈，那么他跟宋琦的事，以及后来闹抄袭的那件事，他会不会也知？

“我都快不记得他什么样了。”虞一挑眉，“这么多年过去了，况且中间还了这么多事儿。”

这些虞一有些惊讶。他打从见到骆连与夏夭，知他们的份后，权当他们是靠喝过日的那种艺术家，盲目崇拜了一波。

另一的骆连眯着了一手机，确认没有信息后，扣在了床柜上，再次关上灯。

把胶片扫描给我吧。他又说。

月上柳梢，虞一有些失眠。

虞一只觉得和这人聊天是拉一步走一步，令人心累，咬牙切齿看了一会儿他的像框，翻个努力睡了。

第二天一早，关于骆连，以及夏夭的事，虞一当即就讲给了齐胜英。齐胜英因为和骆连走得近，的确知骆连有这么一个朋友，话里话外的称呼都是“夏夭那个小娘们儿”。听到当初他还问虞一要过授权，也有些吃惊。

骆连也没睡，过了会儿回复了一个“？”回来。

看，串成一个很有可能的答案。

齐胜英却摇：“我跟那些大佬不一样，无非是靠这些讨个饭吃，不像他们，压就不靠这个赚钱。”

发错了，虞一说。

骆连一气灌了半杯冰啤酒，见虞一皱着眉满脸天人大战，知他心里八成又加戏了。

骆连看了一抓着自己的手，又抬起看了看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