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诧异，转过，不经意地看向了麦序。

贺曲优话不多说，立刻就正式开嗓，而公屏上，除了刷他名字的粉丝，有很大一分，都在刷这句话：菠菜，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那位粉丝上麦后，清了清嗓，低声说，“因为我不看，所以我想问菠菜一个无关于的问题，可以吗？”

柯姣因为前面说话说得有些多，这时拿起一旁的杯喝了几。

而整个公屏，已经转瞬间陷了人汹涌的花海。

了不得的？粉丝？

只见在她的名字后面，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穿着这个频除了她之外唯一的一件橙甲的人，正淡定地挂着，一动不动。

可他刚刚竟然叫她小菠菜，无论如何，这个“小”字，对脾如他来说，真是太古怪了。

不对，好像最近也有人叫过她“小菠菜”这个名字。

播放完云图的祝福录音，柯姣被时小间抱上麦，行读者问答环节。

无法停歇的无声的文字，却等同于穿破

一时半会脑袋卡壳实在想不起来，但现在，她还是赶紧坐回电脑前，在公屏上打字：好荣幸，谢谢老曲的祝福，很谢你今天能来！

“给Djay粉丝蜡乘以10086[微笑]duang~”

她同意了，也好了Djay不会现的准备。

“哎？这位读者是不是断线了？”等了大约半分钟左右，对方还是杳无音讯，寒少只能说，“场控要不然清一麦序，再选一位粉丝上麦？”

柯姣很认真地听着，“好啊，你说吧。”

等贺曲优演唱结束，整个歌会也步尾声。

上次微博事件时，她就有意外为什么贺曲优会在Djay转发她微博的时候也参上一脚，后来想想他和Djay是三次元中的邻居朋友、网上调侃一句也并不稀奇，可她自己和贺曲优是真没有过任何交集的陌生人。

……如般的公屏，却也停止不了柯姣心中的一排问号和惊叹号。

“菠菜，请问你的本……”那位粉丝话还没说完，突然好像是信号中断了，彻底没了声音。

场控很快照寒少的要求，清了麦序。

场控开放麦序之后，有三位读者抢到了麦序。

请来这么多神不说，还让神如此亲切地祝福她生日，就算是圈人，估计也得不到贺曲优这么一句亲祝福，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啊！

得咱们老曲好像知什么的样啊！”

可等她刚放杯，就听到耳麦那边，传来了寒少即使压抑着、也兴奋到不行的声音，“哎呀，这位上了麦序的最后一位粉丝，好像，有了不得啊。”

在这之前，寒少已经和她私沟通过，等提问环节结束，他就会再在频里和大家说说话拖延十分钟，如果Djay到时还不现，歌会就正式结束。

即使他不在，她也知他在默默地支持着她，她答应他会让自己很开心，而这场歌会的确很成功，所有人也都玩得很尽兴。

前两位恰好都是她的读者，上麦后俱都很切地对她表了白，也很有礼貌地对她的作品行了提问，而第三位的姑娘则不是她的读者，只是专程来听歌的粉丝。

她已经很知足了。

然后，彻彻底底地变成了一座石像。

……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