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宁哲把烟掐灭说:“我在想事,但是怕自己想,就烟夹在手上,烟烧到烧疼手指,我就能清醒过来。”
好在简宁哲并没有想太久,第一烟烧手指后,他就清醒过来,将烟在烟灰缸里。
程明义坐在简宁哲边看了他好久,见他一一地烟,最后终于忍不住问:“嘛要这么烟?”
简宁哲燃一烟,却并没有,而是夹在手指上任由烟燃烧,他好像在思考什么事,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坐着。谭飞扬没有打断他的思绪,他了解,五哥很少烟,上一次看到五哥这么烟的时候,是简母去世后,程明义听到消息火速赶回老家,一简宁哲家就看见空的房里,只有一个青年坐在窗台上,手指上夹着一正在燃烧的烟,窗台上的烟灰缸里全是烟,简宁哲却一没,他只是把烟燃而已。
谭飞扬睛一亮,定定地看着简宁哲。
“那就把房卖了!”程明义咬牙说,“把房卖了离开这里,就走去了!”
“醒不过来,走不去,”简宁哲突然一把抱住程明义,用力咬住他的肩膀,中发糊不清的声音,“小八,我自己走不去,我恨!”
肩膀很疼,程明义不知简宁哲在恨什么,他也不想知。死的时候,程明义也是这么恨的,恨这个世界,恨全天所有的人。他那个时候也走不去,就那么静静地坐在屋里发呆,如果不是五哥走来将他拉那个空寂的世界,他永远都走不去。
“我也想告诉你一件事,”简宁哲伸手搂住谭飞扬,“这些年我要是想名,其实也有不少人想捧我的,我也不是那种,没觉就上的人。”
他当时只是随一说,但简宁哲却真的将这当成了办法,破釜沉舟地卖了房,离开了这个生活了十多年的城市,孑然一地到京市打拼。
看到简宁哲现在又这样烟,谭飞扬有担心,他想伸手将简宁哲手中的烟拿来,却又担心这其实只是简宁哲现在思考事的习惯。
“那怎么了这么多?”程明义有种想抱着简宁哲哭的觉。
说完谭飞扬偷偷抬看简宁哲,其实那天醒来后,醒悟自己喜五哥时,谭飞扬就已经打算把这段日当成一个梦了。反正都已经发生了,那不如索跟五哥留一快乐的回忆,那等之后说开时,至少还能有回忆的东西。
“你就是这样的人啊!”谭飞扬认真,“我一直看着呢。”
“那只是演来的,”简宁哲,“我告诉你真正的简宁哲是个什么样
“等等……”简宁哲了眉心,打断谭飞扬的话,“哪有那么完的人。”
要说简宁哲的优那可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谭飞扬开始掰手指数:“长得好、材好、会饭、演技好、努力、认真、待人温和有礼乐于助人、心宽广从来不和别人计较、格积极向上……”
“谭飞扬,在你中,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将烟熄灭后,简宁哲问。
是山庄的人准备的……好吧,他们会准备也是因为我风评不好。我知是误会,可是我喜你,舍不得推开你,你……就当被我占便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