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一条今晚加菜,剩都给谭总送去。”简宁哲说,“我钓的就是你钓的,分的这么清楚嘛。”
简宁哲一手将谭飞扬扛在肩上,一手拎着装满果的筐,走得稳稳的,一不吃力的样,而谭飞扬则在他肩膀上哇哇叫。
“我、我夫家姓简……”谭飞扬眨着睛又看了简宁哲一。
简宁哲把谭飞扬放到床上,一副纨绔弟的样说:“抢民女?光天化日之对男勾手指的,是良家妇女吗?小娘,乖乖地从了爷,爷给你吃香的喝辣的。”
“明明只是同姓!”谭飞扬瞪大睛一脸控诉,“我夫家温文尔雅,乃是翩翩君,怎是你这等登徒能比得了的……噗……”
澡洗了好几个小时,谭飞扬被简宁哲抱来的时候哼哼唧唧地说腰疼,简宁哲认命给人腰。着着谭飞扬突然想到自己今天的战果,挣扎着要爬起来给大哥送去。简
“哦?”简宁哲挑眉,“怎么我不知小娘家中已有夫婿?来来,告诉爷,是哪个撞了破天大运的糙汉,居然娶到这么貌的小娘。”
见他一脸懵的表,简宁哲忍不住亲了谭飞扬鼓鼓的脸一,说:“好吧,不就不,但是说好,你不能勾手指,你勾手指我肯定会过去的。”
谭飞扬睛转了转,认命地说:“一起吧。”
“你、你还要给我灌辣椒……”谭飞扬眨眨睛,一副要哭不哭的样,“这是良为娼,人家、人家有家眷!”
简宁哲哈哈哈大笑声,住谭飞扬的巴说:“哟?我不知小娘原来早就对我心怀慕,爷正是姓简的呢。”
“谁说的,”简宁哲抬手请抚谭飞扬的睫,“每次眨睛都像是在勾引人。”
“那就去洗洗澡,一起?”简宁哲挑眉,颇有眉飞舞的样。
起来,将里面所有的鱼都一倒到大桶里,鱼们都混杂在一起,分不是谁钓的。
“抢民女啦。”回到房间后谭飞扬喊。
就不能休息一晚吗?今晚也要吗,他的腰哦,总觉得腰肌劳损了。
钓过鱼又去采摘园,这谭飞扬不让简宁哲动手了,自己弯腰摘了好久,等筐都摘满后,他腰都疼了。
谭飞扬睛转了转,放筐对简宁哲勾了勾手指,简宁哲双臂环在前,看着谭飞扬说:“光天化日之勾手指,我是过去呢还是过去呢还是过去呢?”
谭飞扬一就开心了,从后面扑到简宁哲背上,让他背着自己走。简宁哲的背很宽很安全,趴在上面特别安心。
“不许过来。”谭飞扬撩完之后拎起筐就跑,但他怎么可能跑得过简宁哲,没两步就被人抓住。
“去你的,明明是在拒,很决地拒!”谭飞扬手掌抵在简宁哲,一脸义正言辞。
他搂着谭飞扬,声音变得有哑。谭飞扬尴尬地不知怎么办,手脚都缩起来说:“刚从园摘完果,你也不嫌脏。”
谭飞扬:“……”
简宁哲心疼地他的腰说:“说了不分你我,你非要自己摘,腰这么疼今晚怎么办?”
谭飞扬终于绷不住大笑声,简宁哲抱住他蹭了蹭他的脸说:“演技不错啊,这对戏对的,多像个拒还迎的小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