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俊义还嵌着燕青的玉,嘴上又被这风浪柔灼的唇封住,虽然仍是屈辱,但燕青如此尊重崇奉,终究让他觉得好受了一些,没有那么难耐了,此时燕青温柔火的气息中,让他这些天来一直凄凉的心境竟然也了起来。燕青毕竟是他视同亲人一般的人,又如此敬自己,此时难免让卢俊义化了心。
燕青眉目婉转,深地望着这个自己一向仰慕崇敬之人,主人虽然只比自己大八岁,但自己自幼是他抚养长大,又教成一本事,便既把他当主人,又将他看父亲一般,从心底里敬。
主人在自己上花了许多心血,燕青岂有不知?那些拉弹唱、诗词书画却不仅仅是心思聪颖就学得的,都是要砸许多银去,还要花费大把时间,主人便如同教养侄一般将自己这般养育,自己便是被他这样打磨来的一个玉人,只是如今主人深陷泥潭,对又厉害,自己除了如此,再也无法留在主人边为他消灾解祸,纵是主人怨怪,也顾不得了。
周通没好气儿地看了他一,脱衣服,:“你又提燕青什么,还嫌卢员外不够苦么?一个丈夫不够,还要再给他派一个,我听他说,那燕青是他打小儿养大,如同兄弟侄一般,这却不是乱了常?也亏那燕青,他对着自己这样一个恩公,倒也真得手去,果然了!还有二哥哥,他原本是一个人独享,如今有人和他分,我看他也不是很愿。”
苗雪山笑着说:“这倒不是燕青心狠,他若不如此,我怎能放心让他留在山上?你却不知燕青,那人表面是个浪,仿佛只会些风勾当,似乎是个只在脂粉堆中厮混的人,连他家员外都看错了他,其实却机巧心灵,多见广识,了达命,都似那些比他位有名之人,那燕青才是个人中之凤,他家员外和他一比,简直就是个秃尾巴老鹳,还要装老鹰。
于是燕青抚摸着卢俊义的脸,柔声:“主人,你莫要怪小乙,小乙一一魂皆属主人,万事都是为着主人打算,如今也只好求主人忍辱负重,暂且忍耐。小乙虽是这般服侍了主人,心中实无半分轻慢,主人便是小乙的神佛菩萨一般,小乙只当是侍奉佛祖,主人莫要烦恼了。”
房间里,苗雪山正在帮周通试穿新衣,乃是一件翠蓝遍地金四季团花的袍,腰间一条四指宽蒙金奇南香带,足蹬一双红麂靴,上着一妆花幞,浑上当真花团锦簇,一派喜气洋洋。
然后便垂去,深深地吻住了卢俊义。
渐加快,燕青和卢俊义脸上都是一阵红,卢俊义的阳也竖了起来,最后燕青终于一,一了自家主人里,刺激得卢俊义一阵呜呜直叫,神涣散仿佛是不能承受一般。
第二十七章
苗雪山帮着他穿完了,站得稍远一些打量了一,不由得:“真是佛要金装人要衣装,这一打扮,果然有个浪模样,比那燕青也不差几分。你就如此打扮着去参加婚宴,倒把祝彪都比去了。”
原本那卢俊义是再无机缘落到我山寨里的,他有财有势,又有个机智灵巧的左膀右臂,只因他自己搭错了弦刚愎自用,半句不听人劝,是以明明边有个忠心耿耿的军师,他也要栽到陷坑里来,便如同项羽不用范增一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