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笑:“卢员外,你这样一说,我倒是真信你从前没过这事,否则怎的连上油松动都不晓得?俺这也是成亲前和我家大哥哥现学来的,是男人这里路天生狭窄,阳又纯是肉成的,虽是号称钢鞭,里面其实没有骨,若是逞着阳刚,把那往里,只怕会把枪折了,况且也得人血泪,所以事先须得用带骨的手指把你那鸟拓开一,就好像古代蜀王为了接受秦王送来的女,派五丁开山通开蜀一样,这样先把你这松了,一会儿方能你好我也好。”
卢俊义在床上惨叫不止,可怜他一好武艺,就算上了梁山泊也是数一数二,在这里却龙困浅滩,再凶猛的野兽奔腾了大半天又被束住利爪,也只是一条活肉一般。
卢俊义自己都到那地方过了一阵已不复当初的紧绷,变得油滋滋绵绵的,就好像一条油汪汪的糯米卷饼一样,又又腻一个筒!
玉麒麟屏息咬牙,一双睛都要凸了来,简直成了一对金鱼,他想要挣扎,但两手都绑着,却又哪里挣脱得了?况且也怕行挪动会撕裂了,因此受着那手指就在自己最的地方如同一把肉铲一样,又是挖又是掘,看着就把那土壤从里翻到外,真好像蚯蚓松土一般。
卢俊义着气,咬牙骂:“盗就是盗,无论如何不肯长俊,你把手伸到那个地方去,是要作掏粪的么?上山之前敢是给人掏东圊的!”
义那冰山脸就维持不去了,他躺在那里,只见李忠竟将沾了药油的手指自己的里去,自己那三十几年都紧密封闭的地方此时竟嵌了一东西,宛如钻了一条肉虫一样,分外别扭难受。
卢俊义两手不能动,只有两条勉能踢蹬一番,只是他此时尚未用晚饭,中午吃的一肚酒经过一个午的折腾已经一汤汁都不剩,再的烈汉到了肚无的时候也是疲来,就如同任凭多么顽的军队,到了粮草断绝,也多半会投降。
饶是卢俊义向来英雄,如今这种事也实在承受不住,那一条又又的到他里,立刻就如同一烧红了的铁棒去一样,他登时“啊”地一声大叫来,前也一阵发黑,眩晕之中只看到一旋转着的猩红大棒向自己上狠狠打来,直把玉麒麟砸得冒金星,就仿佛看到黑夜幕的满天星辰一样。
卢俊义听了,一脸憋屈的表,他这时真想朗声李太白的诗:“地崩山摧壮士死,然后天梯石栈方钩连!”
李忠却是在山寨中酒足饭饱,养蓄锐等了好久,只待享用这天上掉来的麒麟兽,此时正是神百倍,因此一个壮健实实诚诚压在卢俊义上,把这大名府的珍奇异兽压得上气不接气,面湿漉漉的里又被大的棍棒着,卢俊义最后的一力气全都顺着那肉棒了去,就算两脚能动,哪里使得窝心脚?只在半空中踢动了几,扭动了一阵,便如同与打虎将调一般,愈发撩起李忠的兴儿来。
因此卢俊义只能从厉声怒骂逐渐变成哀哀的惨号,心中暗叫:“是
这时李忠自己的手指,嘿嘿笑着起面的麈柄对准玉麒麟的孔就了去,看打虎将那两放光的样,显然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