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通听着这几句歌词,心中百味杂陈,自己当初山去成亲时,跟从的孩儿们可不也
周围大小目喽啰见了二大王那副心急火燎的样,都忍不住直乐。
不惧,仰看向上面,只见正中三把虎交椅上端坐着三个大王,中央的便是那擒住自己的大寨主;左边一个穿了一新绸缎衣服的壮健汉,那人正盯着自己满是笑,一副贪馋样,只差嘴角涎,卢俊义一看就皱起眉,暗好个相;右边那人是个眉目端正的男,只是愁眉苦脸,那样就如同便秘了一样,看向自己的神也一副怜惜神,知为什么,卢俊义觉得这人看着倒还顺一些。
卢俊义一看,苗雪山的手指正指向那正对着自己垂涎三尺的人,心中就是一阵腻歪,怒火又腾地升了起来,冷笑:“卢某昔日在家,实无死法;今日到此,并无生望。要杀便杀,何得相戏!”
这时只听大领苗雪山笑:“你们怎的如此无礼?卢员外上就是桃花堡的亲人了,怎的能让他跪在地上?还不快拉把椅请他坐了!”
那苗雪山继续说:“卢员外,你这便是撇却锦簇珠围,来试龙潭虎,这盘丝乃是你自己撞将来,须怪不得我们!这便是‘西狩获麟,其肉,寝其’,今番你一个都是我桃花堡的了!你既然在河北如此驰名,乃是大名府第一个长者,我却也不慢你,让你作我山寨二领——我这兄弟打虎将李忠的压寨夫人,你看如何?”
李忠连忙摇,腼腆地说:“大哥哥,不必麻烦,众兄弟为了我的亲事,今日也奔波了一天,如今大事已成,也好教他们回房各自休息取乐,汉们哪有个香气扑鼻的?不都是一汗臭!我不嫌!”
一群小喽啰见山寨又有喜事,顿时都腾起来,一群人簇拥着李忠与卢俊义便往后面走去,中还唱着:“帽儿光光,今夜个新郎;衣衫窄窄,今夜个客。”
苗雪山摇笑:“员外行动便打打杀杀,你当世人都和你一样么?张闭就是杀人。我这里却是化戈为合的。二弟,我去年时许你一亲事,悬挂在心中,不曾完得此愿,如今终于捕获了这玉麒麟,他也算是得起你了,你们两个乃是前世的姻缘,你莫嫌弃员外烈,慢慢搓他便了。今日便是良辰吉日,山寨里已经给你们预备了,这便完婚吧!”
李忠两只睛不错珠儿地紧盯着卢俊义,闻言连连,他哪会嫌弃卢俊义?若是没有苗雪山,自己梦也想不到会把河北玉麒麟到自己床上,如今这飞来横福砸在他脑袋上,让他一时间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一个乞儿突然作了皇帝一样,简直乐得他都有些晕了,就如同睡里梦里一样。
苗雪山微微一笑,:“好哩!孩儿们,将卢俊义赶紧送到二哥哥的房中,让他们交鸾凤!”
苗雪山看了他那副急不可耐的傻相,便笑:“让小的们烧,先将这新人沐浴一,他赶了大半天,一臭汗,你那婚床上已经熏得香的,这样放上去味可是不很好。”
卢俊义在面坐着,听到这几句话,脸都白了,登时就想站起来。
两个小喽啰笑着上来,一个拉过椅来,另一个扶着卢俊义站起躯,着他坐在木椅上,卢俊义坐在那里,默默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