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说过什么？凤兰有哭笑不得，小爷一辈说过的话未免也太多了，雪这问的是哪一句？

「从来只要得到歉，你便继续迁就容忍我，所以……我说抱歉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我该怎样补偿你，我真的想要知晓。」

用神，就让他凤小爷小鹿乱撞浑发虚。

当时确实说过雪要好起来才能听到某句话，然而这人那时候哪有一要好起来的样？要不是他最后关想起那香之事，现在两人本不可能如此携手站着，居然还想要听那句话？凤兰牙。

「你究竟想要说什么？」似乎是从边池一路憋到红珠来了，还不说，凤兰都替他急了。

凤兰心想这是什么话？虽然好像有时候确实如此，可是听着还是觉得有所失实。

「……你之前说过什么？」

他抬看司徒雪，见他竟然是极为认真在讲这番话。

凤兰楞着，继而叹了气，拍拍司徒雪的肩膀大度地说：「谈补偿多伤，你健健康康的好好待在我边我就很满足了。」

司徒雪见他迷惑，脸更红：「……你、你是不是还欠我一句话。」

离开北漠之前，两人又回了一次红珠城，城里两人那时种的雪树已然成长茁壮。凤兰量了量，这在那时只有自己膝盖的小树如今已经快过自己了，想着当时两人在树前定起誓，到如今历经波折仍旧幸福定，不由得笑容满面。

没有能够凌驾于大义之上，同时，对司徒雪而言，也没有任何事凌驾于凤兰之上，这看似矛盾，其实却说得通。

一句话……啊啊！

凤兰叫起来：「你还好意思说？」

「好吧，真想补偿我，其实我也确实有想要的东西，」凤兰看着司徒雪一副认认真真洗耳恭听的样，了奸诈的笑容：「那个，反正你的也比从前好了，两天一次的规矩就翻倍吧。」

他已经不去追究之前的种种了，不知到底是刘青的一番劝解让他通晓了理，还是雪落在他肩上的泪让他倍满足，也许正如刘青所说的，他确实早就明白司徒雪的抉择。

见司徒雪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在思考这个问题的

「其实，你不欠我什么，是我还欠你一个歉。你拯救过我许多次，让我很幸福，甚至幸福得去得寸尺。每一次我在绝望之时，你都一定陪伴在我边，带给我奇迹。而我呢？我在你遭遇危险，难过伤心，甚至遭受伤害的时候，从没有一次在你边，还一次一次雪上加霜。」

没想到司徒雪见了他的反应，反倒释然地笑了，他将凤兰拉近自己，挡住烈的大风，在他耳边轻声说：

突然就从后面被司徒雪捉了去，凤兰回看那人表古怪，脸上似有一抹红，似乎好不容易定决心把他拉过去，却又临时踌躇了。

你究竟有什么好？凤兰差没吐血，以自己的修行，这辈能把司徒雪骗回家纯属运气，谁想到这被占了便宜的主儿，居然还以为是得了便宜，于是这便宜，自己真是占大了。

「果然，你要这么说。」司徒雪微微垂眸：「你就是太纵容我，我究竟有什么好，怎么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