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凤越整理好衣衫,一本正经:“古兰也来了好几天了,该谈谈正经事了吧!”
…………
桃花盛开
仙人萧萧引你来
龙舟搁浅
兰节已是昨日,然而在兰节各种愿望被满足的小男孩儿们今日仍满街追逐嬉戏玩闹,小姑娘们则矜持些,围个圈喜喜地踢键,大街小巷都回着他们或顽或清脆的笑声,还有夹杂着的民谣声:
沧浪崖底仙人住
了吗?――我真的就是随便猜的!”秋凤越惊悚了,突然一起来扒住夏景鸢的肩膀,满脸难以置信,咋咋唬唬:“你看你,寰王朝的九皇,有权有势,勾勾手指,什么样的女兔儿爷不都得倒贴上来。我就一海盗,野蛮俗无礼,哪样了您的法了?”
“要和我试试看吗?”
龙舟飘过金银雪
“什么眉目?”
夏景鸢一开始似是犹豫,然后不知从哪一轴画卷来,秋
秋凤越一巴掌拍开他,“别问这么娘儿吧唧的问题”。
窗外,红了樱桃、绿了芭蕉,韶华今犹在,少年郎鲜衣怒绕指柔。窗,夏景鸢勾着秋凤越的腰,缓缓游移,气息轻吐,立即看见秋凤越窘羞慌乱的反应,不觉莞尔:“其实,你对我也不是没有觉吧”。
这时,东风惊扰,茶几上斑驳的铜铃发暗响,随之暗红的红绸摊开来,龙飞凤舞的六个字“笑倾、萧雪歌”在暗哑的铜铃声里犹如一碑寂寞的墓志铭。
看就要挣开夏景鸢的钳制,不过,夏景鸢怎会让他称意。两人在榻上你来我往都想把对方压制住,到最后,反而都在榻上气吁吁。夏景鸢侧卧,看秋凤越脸绯红,桃红的薄衫因刚才的打闹凌乱了,乌黑长发缠衫,映衬着光洁的肌肤别有一番魅惑。
夏景鸢不觉看得痴了
“要我说,你就是吃饱了撑的,耍我好玩儿呢”。
夏景鸢略微沉,“如果是关于第九代的话,我是有些眉目,至于宝藏则是毫无绪”。
秋凤越莫名觉背脊发凉,侧一看,那转芳华的凤眸里□□意味显而易见,不由想一脚踹过去。可是,凤眸中脉脉,似会蛊惑人心般,秋凤越只觉得被这样的夏景鸢注视,骨都酥了。
血如玉月满舟
秋凤越痛定思痛,突然一把推开登徒夏景鸢,从榻上一跃而起,拉好薄衫、扎起长发,眨间,哪还有刚才的媚态。那飞扬的眉宇自带一洒脱英气,薄唇星目,态俊风,而角的朱砂痣平添了几分魅惑妖冶。
夏景鸢勾唇,突然扣住秋凤越的腰,翻,两人一起到榻上,使巧劲儿压住秋凤越,摩梭着人的薄唇,都说薄唇的人薄寡义,问他:
仙人笑迎客人来
歌声漫过晶湾
☆、第二十六回羁绊
夏景鸢和秋凤越自然也听见了,无论是寰王朝还是有匪岛、古兰小国,都有这首歌谣的踪迹,这歌谣未免也传得过于广泛了些。
“!少自作多了”,固执地看窗外花红柳绿、草长莺飞,就是不肯看上调笑的登徒的秋凤越反驳,只是嗔般的模样哪有什么气势。此话一,就连秋凤越自己都震惊了,这般任夏景鸢胡作非为实在不符合以往的作风吧!
“……”这个问题,他也想问的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