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鸢难以置信,狼狈逃离。
怎么会……?
雪衣女怀抱琵琶,明眸皓齿、
“秋凤越,你这妖!”
之前夏景鸢一度觉得画卷上的男与萧慕白很相似,可如今,无论神韵气质,夏景鸢只觉得画卷上的男与此时的秋凤越如一辙。
――“这两棵合树也被称为人,传说兰节那天,两相悦的人将名字写在同一条红绸上,然后挂在人上祈福,两人便能长相厮守。铜铃则传达着人间的誓言”。
脑袋里一团乱麻,不明白昨晚秋凤越为什么会搂着自己却喊了陌生男的名字:笑倾。这样想来,回想昨晚,简直是可笑。
夏景鸢恍然大悟,转对突然现的雪衣女淡然一笑,:“小博闻,在自愧不如”。
夏景鸢推门而,同样蓦然一震,榻上的场景恬淡好如一幅画卷,凌乱半褪的衣衫、发间的桃花,与那幅画卷上的场面神似。夏景鸢突然觉得那幅画卷上的男也变得鲜活,模糊的面容逐渐显现前人的五官来。
夏景鸢着他的耳垂,笑:“是梅疏影么!”
秋凤越发一声痛苦难当的呜咽,摇,却逃不开,只能趴在夏景鸢的膛上息。
夏景鸢没再他,默不作声地抚摸着他的长发,手指划过他的脸庞,向游移,留恋在俢的颈项,突然停在他的侧腰,那有一淡的红痕,手指拂过,秋凤越的难以自已的战栗着,像是不堪承受。
“疼吗……那就忘了他吧!他不得到你的,你应该的是我!”
“笑倾……”
痴迷地注视着,窗外桃花飞乱,了一室红樱,交缠的姿越发旖旎。
夏景鸢拉低他的,亲吻他湿的睑,手指着红痕留恋不舍,温柔低哑的声音似在诉。
“不……好疼……”
秋凤越痛苦地摇:“不……不能说……”
“是谁伤的你?”
一夜多梦,秋凤越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地方,奇怪的是怎么也想不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忽然间有桃花飘来,侧卧在榻上的秋凤越勉抬似随意一瞥,蓦然一震,那繁盛如烈焰般的桃花灼灼,漫天飞舞,不由看得痴了。
不一会儿,秋凤越休息够了,用手撑起来,整个人后仰骑在夏景鸢腰间,缓慢律动。夏景鸢忍住推倒这妖的冲动,其他什么已经都看不见了,前是俢的颈项、削骨的肩膀,长发晃动如波,那玉泽的肌肤与魅惑的樱红虚掩在衣衫,再向,纤瘦有力的腰收一袭红衣中,如此半褪岂止惹人遐想。
风雨打多年,红绸残破不堪,合树也散落了无数红绸。红绸上依稀可辨字迹,夏景鸢很好奇这些红绸的来历与用,只可惜无人解答。
夏景鸢不知不觉走到了寺庙的后面,荒芜竟有一株壮地合树,其实应该算是一株,因为两棵合树好像是被雷电劈开,最后倾斜、合并生长在了一起。合树上挂着许多已褪的红绸,有趣的是每条红绸上都系有一颗铜铃。
忽然一清脆悦耳的嗓音响起,似是为他解惑:
夏景鸢突然发力,反压倒他,烈的快把秋凤越推向了□□的巅峰。同时听见秋凤越梦魇般薄唇泻两个字:
夏景鸢不觉怅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