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征亲着她的额角:“好。”
文亦晨懵了:“啊?”
文亦晨小迷妹似的附和着他的话:“对对对,我家秦先生最有实力最厉害了,除了怀孕什么都会!”
秦征刚扣好衬衣的扣,听了她的话就说:“可以啊,我带你去找他们老板讨个红包。”
秦征不以为意:“我向来用实力说话,他们怎么看我就怎么看吧。”
这夜秦征格外的温柔,文亦晨从到心都格外愉悦,翌日清晨,她比秦征还要醒得早。
昨天在酒店里闷了一天,文亦晨就试探地对秦征说:“我想跟着你们去谈生意!”
起初大家谁也不敢乱叫,直至秦征发话了,
秦征环着她的腰,轻声问:“有没有不舒服?”
秦征却不依:“那怎么行,我太太这么漂亮,当然得带去炫耀一番。”
文亦晨虽然很喜这个称呼,但一直这么听着,她就觉得生疏又别扭,因而就要求他们叫自己的名字。
知他又逗自己开心,文亦晨笑:“连工作都带着自己的老婆,别人会觉得你很不专业的。”
文亦晨揪住床上的被单,睛似乎蒙上一层雾,真像一迷路不知反的小鹿:“你轻哦。”
听着他那严肃的吻,文亦晨不自觉直起腰板,一副严阵以待的样:“你问。”
将文亦晨摁坐到自己上,他继续说:“不过现在,我被你的诚意动了。”
秘书小诚惶诚恐,她蓄地请示秦征,秦征则说:“随她兴吧。”
这次随行的多是年轻人,他们有忌惮文亦晨的份,看见她都是一一个秦太太地叫。
秦征凑近她的耳朵,低声呢喃:“我们要个孩吧。”
如果她没有记错,秦征今天应该会继续跟本地一家龙企业洽谈。他之所以这么匆忙赶来,是因为收到可靠的消息,这家企业有意向终止与秦氏的合作,而他这趟行程的目的,就是要让这家企业的话事人回心转意。
在这个瞬间,文亦晨觉得眶发,惊喜得竟然有种想哭的冲动:“真的吗?”
文亦晨垂帘,耳似乎又开始发:“有一、一小……不!一丁丁丁丁。”
最终文亦晨还是很低调地混在了秦征的团队里,她什么都不懂,又帮不上什么忙,于是主动替大家张罗一些琐碎事务。
文亦晨过去帮他系领带:“不不不,我只想当你的小跟班,就是你秘书的秘书那种不起的角。”
的嗡鸣声响个不停,秦征将它从文亦晨手里取,关掉以后才语气认真地对她说:“第一,我没有生气。第二,我不是不想要孩,只是觉得时机还没成熟。”
他们双双跌落松的被褥之中,文亦晨“喂”了一声,秦征扯过被覆在两人上,不太正经地说着歪理:“虽然我对自己很有信心,但必要时还是得加以巩固、保证效果的……”
“很好。”说罢,秦征就将她抱起。
秦征笑着,而后又说:“你再回答我一个问题,这次必要老实,不许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