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原上前一步,抬手了我的脸,笑:“跟我走。”
此时我的肚垫在钟原的肩膀上,呼有不通畅。我的脑袋向垂着,血一个劲地向脑门冲,本来我就昏脑胀,此时更是难熬。我想挣扎着从他肩膀上来,然而钟原的一只手臂有力地扣着我的小,使我半几乎无法动弹。我抓着他后背上的衣服想要直起前半,然而每当我要成功的时候,钟原就轻轻松松地一甩,使我前功尽弃,重新耷拉到他后。
的雨伞上有噼里啪啦的雨敲打伞布
晚上班的时候,外面竟然起了雨,很大。
我侧脸避开他,沉声说:“走开。”
钟原把整个雨伞都斜在侧,严密地罩着我,我像是被困在了一个狭小的空间里,目光所能及的除了蓝的伞,就只有钟原的后背以及双。
一天一夜没睡觉,我现在脚步虚浮,脑已经沉得快失去了知觉,于是在这个时候,我前现了幻觉。
我很有气节地摇,“不走!”
然而我笑着笑着泪竟然来了,因为我发现,没有钟原,我的世界真的会塌来。
我后退两步,惊讶而又有些恼怒地看着他。为什么,他为什么又来?
我看到钟原撑着一把深蓝的雨伞,笑着朝我走来。
样,相但却没有得到家长的祝福,这样的人在现实中注定要分开。更何况,现在钟原到底不我,都已经不好说了。
我门太急忘记了带雨伞,于是只好站在公司的办公大楼门,打算等雨停了之后再走。公司里有几个和我一样没有带伞的人,也站在门,有的还开始打电话找人来接。
接来,钟原的动作让我瞠目结。
果然是凡心啊,我无奈地苦笑,了睛。然而抬再朝那个方向看时,幻觉依旧。
天亮的时候,我悲地得这个结论,并且鼓励自己,要向前看,我沐尔又不是没人要的人,何必在一颗树上吊死。
钟原收起雨伞,走到我面前,拉了拉我的手,没事人似的笑了笑,说:“走吧,跟我回去。”
钟原没有走开,他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挑眉,微微勾起嘴角,笑得有些凉意,“到底走不走?”
我一整天都像丢了魂一样,负责带我的主人很好,看到我这个样,安排我在办公室休息了一天。反正我只是个实习生,能的事也不多。
我好一阵没有醒过神来,等我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时,钟原已经扛着我,撑开伞走了雨中。
有人撑开伞,很友好地要送我,我面无表地摇摇。
他突然弯□,手顺着我的肩膀向,到我的腰间时,他揽住我的腰收紧,然后向上一抬,同时肩膀压得更低,再然后,他就这么华丽丽地把我扛在了肩上。
早上很潇洒地对着镜笑,自言自语:“不就是一个男人吗,没了他,世界还能塌来不成?”
无奈之,我只好握起拳在钟原的后背上使劲捶,一边捶一边大声喊:“钟原你放我来!放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