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低声应了一声。
钟原却固执地拉起我,问:“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钟原了我的,说:“我爸要回来了。”
我抬起,盯着他的睛,“钟原,你其实还没忘记史芸蘅吧?”
我冷笑着摇了摇,“全天的人都知好吧?你们是青梅竹,哪里能说忘就忘,你当我是傻吗?”
我垂着睛不敢看他,忍着泪的冲动,淡淡地说:“哦,那你还在等什么?”
钟原摇晃我,“木?木?”
小区的保安见状,立即跑过来,要把钟原拉开,我趁着他们纠缠的时候,跑到路边拦了辆租车,火速离开。
史靖说的是真的?
钟原的手僵了一,随即重新握紧我,他低声说:“木,你怎么了?”
我偏躲开他,有些激动地嚷:“回答我!”
“他……他想让我和史芸蘅订婚。”
“嗯,”我应声,躲开他。
“什么?”
钟原沉脸,冷冷地说:“青梅竹?我和她?我看你和张旭才是真正的青梅竹吧?!”
我一听他这样说,更加火大,使劲甩开他的手,然后从包里掏那瓶叫什么“初恋”的香到他手里,一边恼怒地说:“谁是什么大家心里都清楚。这东西麻烦你拿回去送给该送给的人吧,我可不敢要。”
钟原笑了笑,抬手要来我的脸,“吃醋了?”
“随便!”我说着,不再理他,转跑小区。
我侧不去看他,说:“说来没什么丢人的,她那么招人喜,如果我是一男的,我也会喜上她的。”
钟原愣了愣,随即皱眉,“你胡思乱想什么。”
我坐在车上,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我们两个都太冲动了一些,可是一想到“订婚”两个字,我又难受得要命。遥想当初他我嫁给他的形,总似乎就发生在昨天。那时候真是傻呀,两个人什么都不懂,订婚就像过家家酒,不,比过家家酒还简单,不过是互相戒指,许个承诺,当时竟然甜蜜得了不得。现在想想,承诺只是承诺,永远不能当事实来用,当大家各自转时,谁还能记得
“木!你给我回来!”钟原在我后叫了几声,我没理会他。然而当我快跑到小区门时,他突然跑过来追上我,然后拉着我的手往回拖。
“你……!”钟原死死地盯着我,中的愠怒害我不敢和他视。他呼急促,剧烈起伏着,过了好一会儿,他大步走到垃圾箱前,狠狠地把那瓶香丢垃圾箱,然后看着我,用几乎是挑衅的语气,说:“我看还是扔了吧,反正该送的人也不领。”
我:“……”
我的心里突然被无数蚂蚁叮咬一般,疼,难受得要死。
钟原:“你知他回来什么吗?”
我拼命想甩开他,然而他却死死地攥着我,无奈之,我只好慌张地大声喊:“救命啊!抢劫啊!”
钟原不悦,“你哪只睛看到我喜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