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老爷几乎要晕过去，陈靖赶紧上前去扶住他，又真的拿了保心和降压药给他吃，但被老爷一巴掌把药拍开了，老爷把火气转到大儿上，“你看看陈言，他当同恋，我还没怎么着他，他倒是把这种事宣扬得全世界都知了！还自认为自己有理！”

德的行为，凭什么就要给我安上一个包养的名，还诛笔伐来讨伐我！凭什么！爸，你好歹算是个知识分，又是个有见识有远谋的人，那些愚夫愚妇们看闹骂我，我可以不当回事，你也这样不理解，一次次地骂我，无论我怎么解释，你一次次地不理解还要打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啊！”

陈言在一边冷笑，“我是个什么东西了！我是东西，也是被这个家里生来的！”

“歪理？你就知说这是歪理，你倒是说我这理哪里歪了？”陈言也气得满脸发红，中闪着不被理解的凶光。

“我会走，我上就走，但我要把话说清楚。爸，你们不好受，我更不好

老爷说：“我陈家好歹有些底，你爷爷是多么受人尊敬的人，我好歹也被有些脸面，你大哥也是要脸面的人，你这些事，让陈家人被人指着鼻嘲笑，你倒真对得住陈家孙这个名！没有坑你祖宗！”

陈靖扶着他，让他去坐，“爸，你注意自己，陈言就是这么个东西，你和他怄气什么啊！”

陈言说：“爸，我和你讲理，你不听，我和你说气话，你倒是都往心里去。你叫我回来到底是要什么，打我一顿气？那我可不会让你打！你早知我绝不是父要死不得不死那种人，所以你要是想在我上气，我可不会让着你。我和杨轩的事，完全是被人故意去的，我好好地喜一个人，到底犯了什么错！我难没有恋自由，没有恋隐私，就因为被你生成了同恋，家里人这样，外面的人也那样，没有谁理解我！爸，我知你好面，觉得陈家的颜面就是一切，但你就当我是自私，我是不顾祖宗的人，我就是这么我行我素，要说这事要怪谁，还是得怪你自己，你把我生成了这样，又让我去资本主义国家接受自由主义人权至上的教育，你说我能事事顺着你吗，你倒是不要生我啊，生了我也该把我关在家里别让我接外界，是吧？”

陈老爷举着拐杖指着他，一拐杖朝他扔了过去，陈言赶紧躲了，那拐杖砸在一边的多宝阁上，上面一个古董瓷瓶被砸了来，摔在地上发啪的一声。

他站在沙发旁边瞪着儿气，陈言就站在距离他不远，他满脸凄怆地说：“爸，你声声说脸面，你们的脸面就是你们的所有了吗。你要是是靠脸面活，那你就把我逐家门，开个新闻发布会，说我不再是陈家孙。”

陈老爷已经气得只剩气的份了，陈靖不得不赶紧非让他吃了药，又骂陈言：“陈言，你赶紧，你就是个混球！你认个错会死，非要在这里逞能！”

老爷被他气得发昏，只想追上他揍他一顿，但他年纪毕竟摆在那里，陈言又绝不会服输让他打，他哪里追得上他，两人不过是在客厅里转圈，听陈言这长篇大论的辩解，他更是怒不可遏，“好，你的确很有本事，能言善辩，只是本事都用在这些歪理上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