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希诚耸肩:“我本来就不是很急,现在这样,说真心话,我觉得好的,没必要改变什么。”
老张犹豫了:“你要知,不仅这个司机是个嫌疑犯,这辆车本也是案发现场,再用来载客不太合适吧?”
“那司机的名字查来了,叫郑福贵,就职于青年旅行社。现在他们正在团,大概在避暑山庄那里,车牌号是HA24109,你们抓紧。”
大来说,被逮捕的犯人有这么几种。
不如何,他们最终在避暑山庄的停车场看到了那辆大巴,宋希诚向老张请示:“如果我们现在就逮捕他,那些乘客怎么办?”
一种是心知大势已去,非暴力不合作一言不发采取沉默战术型,这种人往往是重刑犯,甚至可能是死刑犯。
因为他是自己的领导?
那刑警和他握手:“我姓李,是你们的齐组长叫我来接应你们的。我们已经联系了旅行社,很快会有另外一辆大巴过来,不用担心旅客的安全和社会影响。”
大家都很是惊喜,宋希诚抚了抚腰间的枪:“那我们……”
他表诡异,宋希诚还想追问,手机就响了。
一种是态度积极力求表现甚至开始卖同伙的,这种人大多节较轻或者是从犯,想要好好表现在刑期上有所减免。
心里有个理智的声音悠远地回答:“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还有一种就是泼耍赖,不仅不合作还一定要恶心死警方的那种。往往是非常棘手的刺,并且有非常丰富的反刑侦审讯的经验。
那边嘟嘟的忙音让宋希诚愣了愣,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觉。
见所有人
何慕意味深长:“没必要么?”
一种是心理崩溃泪满面、哭天抢地自怨自艾型,这种人多半是冲动犯罪,或者良知未泯回首往事悲从中来。这些人大多自命运不堪,或多或少都有些值得人同的地方。
毫无疑问,郑福贵一看就属于最后一种,而对付这种人,公安机关采取的态度就是置之不理,直到开始审讯。
几人也回礼,双方都没太客气,宋希诚他们就带着案犯回B市了。
刚刚来支援的老李对暗了个手势,立即就有几个便装警察冲上了大巴,那郑福贵正趴在方向盘上打盹,看到从天而降的警察,很有些措手不及。
撞击金属的声音很是刺耳,让人心惊肉,宋希诚看向老张,里有担忧。
老李敬了个礼:“既然此案被判在B市受审,我们就正式把嫌疑人移交给你们了。”
”
被人挂电话觉应该是愤怒的,但为什么此刻自己却有惶恐?
郑福贵被铐在车后排,一路都在挣扎大叫冤枉。
何慕笑:“正好还想找你们帮忙呢。”
见何慕他们都自顾自补眠地补眠,看风景的看风景,郑福贵脆用往不锈钢阑上撞:“警察随便抓人啦,警察冤枉好人啦,这世上还有没有王法,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老张却无所谓地摇摇,伸手把音乐打开。
“记了,你今天晚饭吃……”宋希诚正准备交待两句,那却挂了电话。
“警察同志,你们抓人要讲证据的吧,你们凭什么抓我,有证据么?”
几个人正在商量,一个便装男突然走过来:“请问是B市的同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