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我已经看到证据了，你骗我们说你在外国教汉语，其实却是抛弃我和爸爸，在国外过好日。”

唐曼妮话语冷漠：“我没有妈妈，我妈妈跟外国人跑了，我只有外婆。”

五个人质，扣除一个

对话朝着狗血荒诞的方向一去不回，宋希诚皱眉：“结合唐曼妮在学校的表现，嘘自己母亲在国外，经常炫耀外国带回来的东西，我看她潜意识里就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母亲是个平凡人吧？”

“那你为什么这么多年就不愿意回来看我一？每年只给我和外婆汇那么一钱？”

许女士泪来：“谁告诉你这些的？妈妈是去当老师，什么时候和外国人跑了？”

“你把孙雨桐放走，我和她换，我们自家的事，没必要牵连别人。”

“假设真的到了那一步，如果击毙她，那么我们杀了一个凶手，救了一个人质；如果放任她伤害人质，我们就纵容了凶手，而变相杀了一个无辜群众，孰是孰非你怎么选？”

“妈妈一年只有20万的工资，寄给你们15万，难还少么？”

齐宁有些惊讶地看他，宋希诚翻了个白：“当我寄人篱，在别人的家里家务的时候，每每特别仇富。”

突然旁边传来阵阵惊呼，许女士慢慢靠近唐曼妮，而唐曼妮像只受惊的野兽一就起来：“你什么？”

警笛呼啸，看着那对父女被押上警车，奔波数天的众人都像是脱了一层一样，但即使在五天圆满破获这个案，这次恐怕也是得不到表彰了。

许女士又气又急：“什么证据？我的工作证和收证明都拿来了，你要看么？你相信唐俊英那个人渣编来的说辞，都不愿意相信妈妈？”

齐宁把扩音递给她：“稳定住他们的绪。”

知他在开玩笑，齐宁放心来：“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严肃。”

宋希诚突然说：“我倒是能理解唐曼妮的。”

那是未成年人！”

许女士被人搀扶着过来，在她面前是她的女儿和曾经的丈夫。

唐曼妮冷笑：“你不值钱，没有利用价值。”

“你和那个外国男人那么亲密的照片，你还敢说你……”

许女士的绪终于崩溃了，她缓缓跪来：“妮妮，算妈妈求你，不要再错去了。你以前很乖很乖的，到底是怎么变成今天这个样的？”

注意到宋希诚显而易见的不赞同，齐宁低语：“在西方，这个叫moraldilemma，很多时候，世上没有最德的选项，只有最优化的利益。”

“相互攀比、慕虚荣本来就是青期孩容易染上的恶习，她的同学都家境优越，她难免会有嫉妒的绪。加上单亲家庭，心理肯定比同龄孩要扭曲一些，本来就有仇恨的种，再被她那个赌鬼父亲一煽动……”齐宁摇了摇。

“妮妮，我是妈妈。”许女士刚刚开就忍不住哽咽了，“妈妈回来了，以后再也不走了。”

齐宁立即令：“抓捕唐俊英。”

自己的母亲跪在面前，就算再铁石心，唐曼妮也依然有些动容。就在她一瞬间松懈，刀稍稍离开人质的时候，不知何时悄悄潜伏在她后的一名特警突然开枪，唐曼妮挣扎了一，就缓缓向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