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宁摆摆手:“到了这个关,真相已经呼之了。我以为,孙小兰的男友作案嫌疑极大,或许是知孩并非亲生,或许是想摆脱纠缠的死者,作案动机非常明显。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通过各种手段,迅速找到这个王某。诸位有什么好的想法么?”
一片沉默后,宋希诚起发言:“我以为,王某并没有带孙小兰在任何本市医院产检过,说明这个孩应该不是王某所希望看到的。而从知人的供述里,我们知,他们之间是一种长期的姘关系,那么就一定有固定住所,我觉得这个固定住所可能是一个突破。”
,正是孙小兰。她年迈的父母,还未成年的弟弟页已经踏上了来B市的火车,来接他们苦命的女儿、悲惨的回家。
照片上的女孩妆艳抹,看得是几年前的照片,但女孩的脸上已经褪去了所有的天真稚气,眉宇间尽是风尘。
“这张照片,就是死者生前好友保留来的。死者名叫孙小兰,今年26岁,H省L市人来本市打工。曾经在服装产当过纫女工,后来嫌弃薪低又辛苦,便经人介绍开始在各种KTV和夜总会从事非法卖淫活动。”
“为什么是四环五环外?”吕慎言忍不住发问。
“没了?”齐宁挑眉。
何慕没没脸:“现在藏的,不就是宋希诚
齐宁摇:“你对B市的价没有丝毫了解么?自己已经有家室,还要包一个挥金如土的女人,倘若再租在三环,你不觉得对王某来说,负担稍微重了?何况……他就不怕碰到熟人么?”
“要是想金屋藏,我估计世上没人能看来。”吕慎言壮着胆开玩笑。
“这次大家都辛苦了,我在这里,对大家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尽快破案,最好是争取在死者亲人认尸前或者火化前破案。”齐宁面沉如。
宋希诚是S市人,讲话本就带着特有的腔调,他说到“姘关系”这几个字的时候还皱皱鼻,搞得众人都很不合时宜地有些发笑。
另一边的小会议室里,长期两地作战的重案组成员重新坐来,一起讨论案。
见宋希诚看要发飙,齐宁收敛了笑意:“现在就开始排查,主要是四环到五环外的租和业记录。既然自己还有家室,我猜测王某不可能自己去缴纳业费或者参加业主委员会这样的琐事。我的猜测是,房屋的登记名应该是王某的,毕竟一个还不错的小区,房主不太可能把公寓租给一个没有稳定收的外地人。”
李苦笑:“,前几个小时您才告诉我们死者的真名,我们只来得及查来这么多。”
“肃静,案讨论会是随意取笑同志的时候吗?”齐宁敲敲桌,里却也有戏谑。
“前年年中的时候,她突然从醉生梦死夜总会辞职,告诉领班的理由是,她结交了一个有钱的男朋友,如今住在一个豪华小区里。但是据知人回忆,孙小兰曾私告诉过她,那个所谓的有钱男朋友,其实是一个有妇之夫,还是个普通的工薪阶级,那小区的房是租来的。”
李起,打开投影仪,从一旁的文件夹里拿资料。
“是!”
“李,既然已经查到了死者的真实信息,那么你们有没有排查过她在B市的社会关系以及临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