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迟夜白也低声应了。

迟夜白从床上缓缓起。他仍不能多说话，便握住了司凤的手。司凤察觉他手有些凉，有些抖，便紧紧地反握住了。

英索以为他将自己的武脱手掷来，连忙闪避，一瞬间，背后风声轻起。

“我知。”司凤笑着说

英索果然比迟星剑更难缠，因为她手比迟星剑更凶狠。九棱蛇骨鞭来势汹汹，行路诡谲，司凤很少与鞭客对战的经验，才开始没几招，手臂上就被狠狠了一鞭。

“包扎了。”司凤说，“你娘亲包扎的。”

司凤不得已，只好立刻跃开闪避。

英索也没想到自己一手立刻就伤到了他，也是吓了一，立刻收手把蛇骨鞭扯回来。鞭极为沉重，但她甩动起来却异常灵活，司凤扯了衣角草草包扎，示意继续打。

“……她嘴心。”

司凤甩过来的不是剑，而是一树枝。而他已趁着英索闪避的机会落在英索后。

最后他“赢了”英索的那一招，其实也赢得不太地。自从他手臂和背受伤后英索便不敢狠攻，司凤隐约明白，英索是怕会重创自己。他知英索与迟星剑看着自己长大，都是心之人，这念转了几转，他便突然想起了迟星剑的双剑。

“……”迟夜白叹了一气，躺回床上。他的娘亲果然不好糊。

英索不能直接用蛇骨鞭他，手腕一动，鞭转了方向，鞭梢往回一甩，正要再次打在司凤背上时，忽见司凤手臂一甩，随即一冲着自己脸面激而来。

迟

英索哼了一声，撤回力，蛇骨鞭再次重重落在地上。

“别怕。”他低声，“你爹娘……都很你。”

“娘亲是很厉害的……”迟夜白轻声说，“连爹爹都不一定打得过她。你把衣服脱了，我看看背上的伤。”

“我娘对敌经验不比我爹少，她会看不你扔过来的是树枝？”迟夜白不敢相信，“……她故意让你赢的吧？”

司凤被蛇骨鞭到场外，英索仍旧步步紧，没有放松。但一刻，司凤突然如之前一样，完全忽略了蛇骨鞭的攻势，径直冲着英索奔来。

司凤不敢蹭上他的床，搬了张凳坐在床边，把方才发生在练武场的事一一说了来。

“你怎么知？”司凤惊讶。

两人距离极近，若是当真敌对，司凤此时立刻就能取了英索命。

两人一连过了近百招，司凤竟然无法从英索手里讨到任何便宜。

但接来，英索的攻势就没有那么重了。蛇骨鞭难以应付，就是因为它沉重，且招方向难以捉摸。司凤脆不揣测英索的想法，也不应付鞭，直接跃起来，直冲英索攻去。可他没想到蛇骨鞭如此灵活，剑尖才刚刚扫过英索的珠钗，背上又是狠狠一痛：鞭已经回来了。

练武场周围空空，但长了半圈的树。在九棱蛇骨鞭的打之，树枝纷纷折断了不少。

“你娘亲对我说，若我打不赢他，我便永远别想见你。你的意思是，你娘不舍得让我输，不舍得让我不见你？”司凤笑，“这回我可赚了，鹰贝舍的两位前辈都与我切磋，这幸事可是极为难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