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

“你别让她担心啊。”司ma凤把药膏瓶zi推到他面前，“你舍得让你娘看到自己的伤，然后悄悄心疼啊？”

迟夜白凉凉地瞥他一yan：“这叫什么计？”

“苦肉计。”

“你用我娘来施苦肉计，倒是有意思。”

司ma凤哂笑着，心qing终于稍稍好了些：迟夜白把药瓶zi收好了。“我之后再用。”迟夜白厉声dao，“不要吵我！你chu去玩儿！”

方长庆和苏展被抓的消息第二日就传遍了整个十方城。

许多人说不清这两个凶手姓甚名谁，却将两人如何pei合杀人的细节描绘得有声有se。

“那壮汉负责敲人，小的那个就负责望风！哎呀，两人联手，那叫一个默契。”

“小的不是负责望风，我听里tou的人说，小的那个xia手可毒了，一把剪zi毫不留qing，直接就往人shen上戳啊！”

“听说戳了……那地方？”

大汉们嘿嘿地笑起来。

普云茶楼的茶博士来去如风，一双耳朵竖起来，把这些议论都听了jin去。

茶楼上xia两层的人几乎都在议论这案zi，只有坐在窗边的一个文士仍旧沉静喝茶，不动声se。

“文先生真是gao人。”茶博士笑嘻嘻dao，“凡尘俗事，不ru先生的yan吧？”

文玄舟回tou冲他笑笑：“怎会？我很喜huan凡尘俗事。”

第69章蛇人（20）

茶博士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但接一句“先生gao明”总是没错的。

文玄舟也不guan他接得有tou无尾，笑了笑就让他走了。

方长庆和苏展很快就会被抓到，他是晓得的。这两个人zuo事太没有顾忌心，尤其是苏展。

一旁的桌上坐着一对夫妻，夫妻俩也是江湖人打扮，还带着两个年约七八岁的孩zi。年纪最小的那孩zi是个姑娘，yan睛圆溜溜的，一直在问：“娘亲，你吃完了么？我们走不走？”

夫妻俩听八卦听得来劲，哪里舍得走，训了她两句，让她把碗里的粥喝光了再说。

“不快去的话，那个舞蛇的人就走啦。”小姑娘噘着嘴。

茶博士正好走到他们桌边，笑着接话dao：“是桥那边的舞蛇艺人？他不会走那么快的。这人每年都要来十方城卖艺，至少要呆一个月哩。”

小姑娘gao兴起来：“你看过呀？”

“当然看过。十方城里没人不知dao呢。”茶博士笑dao，“好玩儿吧？”

两个小孩都连连diantou，脸上louchu兴奋声se，屁gu也有dian儿坐不稳了。年纪略长的男孩开心地说：“我们昨儿看了一会儿，今天还想去看。”

“蛇乖不乖呀？”文玄舟转过shen，笑眯眯地问。

他面容和善，又是文人打扮，小孩便大胆地回答了他的问题：“乖。”

“想不想知dao蛇怎么会那么乖？”

“它们不是能听笛声么？笛声让它起shen它就起shen，让它摇tou它就摇tou。”小姑娘抢着说。她话音刚落，便被哥哥拉了拉衣袖：“那不是笛zi，是我们这儿没见过的乐qi。”

文玄舟摇摇tou：“不是笛声，是舞蛇人的动作。”

他跟两个孩zi解释：“舞蛇人chui笛zi的时候，是不是也要摇晃着脑袋，左摇右摆？蛇是听不懂这些声音的，但它看得懂舞蛇人的动作，舞蛇人向左它便向左，舞蛇人朝右它便朝右。但蛇的骨tou跟咱们的骨tou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