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少年的耳边呢喃：“我给过你选择的机会，也给过你时间。”

被迫结束这个亲吻，威廉移开一距离，很容易看到怀中与自己紧密贴合的楚其。不同于往日的冷淡疏离，他的双手用力揪紧自己的衣襟，脸酡红却一直保持着沉默。他那淡的唇在经历了辗转厮磨后变得艳滴，那双漂亮的睛紧紧闭着，睫轻颤，像是一种无声的引诱。

与此同时，他听到威廉低哑而郑重的声音：“你是我的了。”

威廉的吻是势而不容拒绝的，带着一丝甘甜的味，让楚其很快沉溺其中，甚至于不自觉地生涩回应着，激起对方更为深的掠夺。

因素对信息素的影响，只因为实验的设计和作都太难实现。如果有机会亲验这种影响，楚其本没有想过拒绝。

威廉如果这时候还能忍住，简直不是alpha了。

慌乱中楚其惊觉到一丝不对劲，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次信息素失控，现在的他的信息素是正常的，就算被纯正的alpha血脉所引，他毕竟是未成年，所散发的信息素气味并不足以让威廉失控。而就在前一刻，他也并没有觉到威廉信息素超可控范围，那么此刻的化学反应究竟是什么？

他伸手撩开楚其脖颈后面的碎发，在那里隐藏的omega信息素上轻轻落一个亲吻。

威廉的薄唇划过楚其的脸颊，慢慢移亲了亲他小巧的结，尖在颈窝和锁骨连了很久，一直吻到对方发颤。

意乱迷中的楚其抱紧了威廉的肩膀，中无意识地发细碎的呻，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而在他即将靠着门板去的前一刻，威廉适时托住了他。

直到

他转过，大的近，让楚其不由后退了半步，后背抵在门板上。

楚其混乱而快速地思考着，但很快戛然而止。唇齿相接时，他本能地闭上了睛。

楚其的心飞快地了起来，他想自己应该数一心的频率，但是整个人的思维都是乱的，完全无法集中力。他看到威廉附来，那张完无瑕的脸越来越近，直到自己的影倒映在对方湛蓝深邃的眸里。

像是要被对方的怀里，而威廉的另一只手却依旧托在自己脑后，隔离了的门板也让两个人更加亲密无间，楚其恍惚有种被珍重对待的觉。

更何况事未必会展到这个方向，威廉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当初主动投怀送抱也被拒绝了，说不定他只是人太好了同自己而已……想到这里，楚其默然看了威廉一，神湿漉漉的，带着一丝语还休的委屈。

信息素微微收缩，楚其瞬间察觉到那种铺天盖地的。他从未如此深刻地理解omega对alpha的依赖，上的迎合导致心理的期待，这似乎就是人类的本能。

这是他预定的omega，虽然暂时不能标记，但就如这个胆大无畏的少年所说，未成年也有未成年的办法，他提前收一利息应该也不为过吧？

即便是未成年omega的，无论到哪一步，楚其想，自己都是可以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