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里又探了探。
赵杀一怔,低声问了句:“什么?”
赵杀奄奄一息地趴在床上,后庭药膏乍涂上去还算清凉,可惜被搅来搅去,肉都被得烂熟,不知还剩几分药效。
阮早猜到他要这么说,想到这夫与学生的把戏,确实别心裁,心里也有些发,尖在嘴唇上了,小声说:“王爷真懂行,真会玩……”
院里光正好,赵杀走到墙,从窗里探一看,发现阮穿着一薄薄的红绸袍在那里看书,不由老怀大,叩了叩门,正要去,突然听到门里阮急急喊了一声:“王爷,等一等。”
看着赵王爷疾渐愈,许青涵有时候也问:“王爷什么时候动手?”
赵判官这日睡醒,见手背上桃花又红,想到给阮送去的几本忠义传记,先练了一通儒生拳,然后才负着手踱到阮的院落。
一开门,赵杀便呆在那里。前阮换了一新的儒衫,连发都束书生巾中,只留几缕刘海在颊边来去,如果不是珠转得太媚,嘴唇太红,
阮甜甜应:“赵王爷找人给我衣服,又送了这么多书来,阮自然明白。”
赵杀看到阮这样乖巧懂事,脸上不由自主微微笑了一,自己长他许多岁,这个夫倒也得。
他本想绵绵靠过去,想到自己演的是正经书生,这才勉站直,想了想,又装模作样地抱了抱拳:“请夫好好教我。”说着,还拿一双睛拼命地在赵杀上搜刮解馋。
赵杀负着手跟他去,阮把书都摞成一叠,推在赵杀面前,声问:“夫今天要考哪一本?”
赵杀听得连连,想到自己既往不咎,如果能教个国之栋梁,也不枉费这份苦心,于是摸摸阮的脑袋,嘴里问:“你读了哪几本书?我来考考你。”
第四章
说着就丢书,躲到屏风后面去了。
等药膏都涂去半瓶,许青涵这才回手,人也回过神来,眉间薄愁又起,朝赵杀勉一笑:“王爷,我明日再来替你诊治……”
等赵杀回过神来,便忍不住:“看来我的意思,你已经懂了。”
许大夫果然日日都来,他医术湛,耐心细致,望闻问切,连着上了几天的药。赵杀虽然面里丢得光,却一日好过一日。
他生得威严俊朗,常常板着一张脸,骤然这样心平气和地一笑,说不的英气好看。阮看得睛发亮,差又要偎了过去,半天才住自己的手脚,右手一扬,了个“请”的手势,嘴里说:“快快请。”
他睁开睛,看着手背上那朵鲜无辜的白桃花,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赵杀一雾,在门外等了许久,阮才过来开门。
可他越是专心抹药,越发现赵王爷湿,甬狭窄紧致,一不留神就把自己的指吐一截,过了片刻,又深深往里去。
赵杀面铁青地看了他一。这一仿佛空空,又仿佛相当深奥,许青涵只好把每一回诊当最后一次来看待,一回比一回看得深。
赵杀挑的是当时兴的一本传奇,说的是当朝名将之后司徒靖明,从一名前卒到虎威将军的故事。
阮忙不迭地改:“是,学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