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同是父皇的女儿,一样的皇家血脉,我若是贱种,二皇又是什么东西?”嘉鱼是恨煞了萧妙安兄妹俩,若今日当真会死,她也不能放过萧妙安。
作者菌Ps:还是喜可的兔兔,这悲伤的节奏好像写的不行~
“我是中嫡,你母妃不过是贱民,拿什么和我比!可知你母妃为何会死么?哈,那时候你才四岁,一定记不得她被勒死的丑样了吧?我却是记得清楚呢。”
好在无论是太或是沈兰卿都未曾再现,那些惶惶不安藏在了心底,而这样的日同在猗兰并无二样,嘉鱼也渐渐习惯了些,又是新的一日,她端着人送来的丝线,坐在池畔打着珍珠络,一金一寸的丝顺缠在指间,五柔韧交替,再也不用担心用力便会碎成渣了。
镶嵌在了他的怀抱中,她是无力挣扎了,微白的丹唇被他住,亦被他的满满,明明雍雅贵的人,却像极了兽,裹住她就着咸丝丝的泪,深缠地让她彻底绝望。
“我哥哥来了吗?”
花式的络是嘉鱼自创的,在猗兰时无事了,便千遍万遍的钻研,那是她天生的执著与耐,她常年能接的知识有限,唯有不厌其烦的探索,最终才会的更好。
“贱种便是贱种,你究竟是如何诱骗了我哥哥和表哥?这里住着可比你那破烂的猗兰舒服吧,怎么办,本最看不得的就是你好过。”
脸上曾被挠破的伤早已痊愈,可一旦遇到萧嘉鱼,萧妙安又觉得隐隐生疼起来,当然不止脸疼,连睛也是疼的,湖畔夏花灿漫,站在树荫的那个贱种,什么也未,也是的摄人心魄,一池花都被她衬的没了颜,那是会令世间男人疯狂的,亦是她永远求不来的。
可惜无人回她,这些人皆是太指派来的,唯一的任务就是看着她,哪里会同她多说半个字,饶是如此,她还是每天会问,会等着萧明铖来接她。
皇会比我先死
嘉鱼攥着络往后退着,一个萧妙安她是不惧,可她后紧跟的那几个嬷嬷却是最大的危险,而太派来的人,不知何时都悄声退走了。
半丈之外就是莲池了,虽不深,可要淹死她也是件容易的事。
嘉鱼握着打好的络起,未束的乌发迤逦在肩,绯的纱裙间雪的足尖踩着青草,正要弯腰去捡起绣鞋时,竟看见了萧妙安。
今日,大概又是等不来哥哥了。
“听闻你住了玉华殿,本还不信,现在倒是信了。”
这只兔儿,终是被他关了笼里。
“不许你说我母妃!”
说着,萧妙安走近了来,她的量远于嘉鱼,窈窕中透着与生俱来的贵,蹙金的飞凤裙华丽耀目至极,也唯有她能撑起这般贵雍的装束了。
嘉鱼丢掉了手中的络,双手剧烈颤抖着,又退近了莲池半步,看萧妙安得意洋洋的也跟
玉华殿外也有一片莲池,碧清的中游的是外贡来的红雪鲤,嘉鱼这两日都是坐在树荫,静静看着它们争嬉戏,直到一日快完时,才会问近旁的人。
这一次,萧妙安没有歇斯底里,轻蔑的笑着越走越近,怨恨的目光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