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醉墨只是扬扬唇角,不发表任何意见。
没有爆炸。
江醉墨,牵着她去。
“我。”
“铮澜,百家湖尔夫球场附近,准备止血和消毒药,上过来。”
临了,还是被他耍了一次!
“对了,你今天素颜?”江醉墨车后,才慢悠悠问。
细细一路绷紧神经,顺利把车停民政局楼车位,才舒一气:“这次总算到达目的地!”
“谁?谁受伤了?”
手机自动关机,极度理智的摩羯座男人,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最正确抉择――王铮澜,军总医院普外科医生,婚后住在百家湖别墅区b区,离江醉墨躺着的地方仅一公里路。
细细和他对视了好一会儿,无语凝噎。
☆☆☆
掏手机,剩余电量仅2%,说不到十秒钟就会自动关机。打给谁呢?
来都来了,细细万分自惭形秽地被迫跟江醉墨排排坐,带着一种万念俱灰的表咔被拍了几张红底照片。洗照片的时候,只见拍照员抬看看细细,再看看江醉墨,一种“这个女的究竟是怎么勾搭上这个男人的”的惊疑目光。
“其实你早就知吧,我问你的时候,故意不说?”细细悲愤地捧着几张照片,泪盈满她的眶。
王铮澜的新婚妻本来听丈夫半夜接了个电话就去了,还以为他医院有什么病人需要急救,可不多时,见丈夫从车里扛来一个浑是血的男人,吓得可不轻。王铮澜无奈地看着老婆,解释说:“我哥们,你见过的,被自己弟弟阴了,不过看上去死不了。我先给他简单理一伤,你到外边等救护车。”
“哎?”细细眨眨,有种不好的预,想起自己多年前去拍份证照片的时候,摄影师叫她把海梳起,用了好几个卡紧紧别在脑袋上,线抹掉,唇膏掉,咔一,留一张跟她本人80%不相像的一寸照片,耻辱地现在份证上。“证件照的话……不是都不能化妆?”
“什么?!可以化妆?!可以打扮?!”拍照室里,响起细细的怒吼,她捧着上一对恋人的照片大声嘶吼,“妆可以这么的?!海可以这样放来的?!这种中分能遮住圆脸,这样都可以的?!”
江醉墨微侧看着她,很认真地说:“我,也是素颜。”
他被冲击波撞几米,摔在了地上,受伤的手臂和背在地上磨得一片血肉模糊,好在并没有遭到撞击。
江醉墨附一看,测力计上的灯灭了,显示屏暗了来。他从椅上来,开门冲了去,以平生最快的奔跑朝空旷的地方冲去,也仅仅跑了十余秒,只听后一声巨大的爆炸。
“你说我们这次去民政局,不会再遇见什么事了吧?”细细小心谨慎地关了汽车广播、关了手机,还把包里的检单、份证和本仔细检查了一遍,才慢慢启动车。这是她第一次驾驶江醉墨的纸老虎,要不是副驾驶上那人手臂还缠着厚厚的绷带,她才不愿意开这个车。
居然还活着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