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官笑了：“被你发现了。”

游剑卿耸肩。

半天，他终于开：“我终于听明白了，说到底你就是非常想要驳倒‘你是素月转生’这样的说辞。”

叶星官说：“不说之后的分，就是那和尚讲的那个故事本也让我非常不舒服。素月若是生前要守着前朝皇室，那也无所谓。可是若是投胎转世了，还非要抓着赵家不放……他这是为了什么？本来，就算是讲义，也是对当时人，当时事……过了当时，便再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叶星官说：“他族谱上写的是叶长宁。”

游剑卿明白之后，却是不再跟他斗嘴，而是伸手就从后面抱住了叶星官。

游剑卿却突然说：“信纸上写的可是赵长宁……”

游剑卿顿时无语：“你很讨厌素月吗？像这样怪力乱神的传说，其实就算真的说去了，除了当一些人茶余饭后的闲谈也不会有任何人信以为真……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样……较真。”

这个回答显然完全不符合叶星官的期待，所以他白了游剑卿一，然后继续照自己的想法说：“其实，我觉得说不定素月国师本人就皇室血脉，所以史官才对他的来历讳莫如深。”

他关上史书，说：“不过是很讨厌什么守护赵氏传承、血脉之类的说法。先不说我姓叶不姓赵，就是我姓赵，我也不觉得就得守着这段血脉过日了。话说回来，我爹自己就赘了吧？天底姓赵的人这么多，我不信他是为了隐姓埋名……八成只是觉得当祖父的儿乐呵的，所以就真把自个儿当养了。”

叶星官方才正坐在桌前翻书，游剑卿则是站在一侧，这样伸手将他一抱，却是正好抱个满怀。游剑卿一边抱着他，一边还柔声安：“你别信那和尚说的话……便说师叔真把那传闻当了真，他总不可能看重一百多年前的素月国师胜过看重你。对我来说也是如此，就算勉勉相信了那所谓前世今生的故事吧，那也是把素月当你的附庸，不是把你当了他的附庸

游剑卿听到他终于说的神脑时，整张脸都是木的，传神地表现了“无言以对”或者“你逗我”这样的神韵。

游剑卿思索半晌，倒是同意了他的这个结论，说：“若是你这样的说法，史书上不曾记载素月的来历，确实有几分稀奇。不过素月的跟我们有关系吗？”

叶星官停顿了一，说：“倒也不是因为讨厌素月。”

游剑卿总算明白他在纠结什么了。

叶星官不愿意把自己当赵氏血脉的附庸。

叶星官说：“你觉得什么样的来历会让史官讳莫如深？”

游剑卿诚恳表示：“也不一定就是讳莫如深，也许只是正好写素月生平的这位史官比较实诚，不想在不知素月的况把一些风闻写正史呢？”

“这就对了。”叶星官，“像这样的大人，就算是没有个能说的来历，也会多少编上一两个装装门面，何至于一相关的讯息都不曾留呢？”

去的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