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叶星官这样的询问，云台的回答却完全乎了他的预料：“自然是为了教化你。”

“待到小孩死去，仙人本来应该归去。只是他因为与天意相抗，却是已经慢慢失去神力，除去一张容颜不老，其余都也已然跟普通人差不多。他又不舍小孩的嗣亲人遭难，最后却还是留了来，继续扶持其摇摇坠之家业。”

“可是与天命相抗又如何会有好结果。随着时间一年一年逝，仙人算自己寿命将尽，且因为不可为之事，死时也必然不得善果。”

，原来不是为了教化于我吗？”

“只是数年之后，形势始终不见好转。仙人掐指一算，才发现此难乃是天意注定，不可违抗。然而他与小孩相时候已久，却是已经有了谊，终究不忍心其就这样遭难。于是便施展神通，与天命相抗，为小孩支撑家业，一直到小孩年岁渐长，又慢慢老去。”

听着云台讲完了整个故事，叶星官却没有什么想，反而颇为不以为然地说：“真有这样蠢的仙人么？举手之恩，

他的表认真严肃，只嘴角微微勾起，带了一些完全不应当属于佛教僧人的邪恶意味：“只不过公意志定，怎么可能只用区区经文就能化？不寻常之人，自然要以不寻常的手段才能够渡化。”

“……小孩为仙人寻回了玉笔，仙人便允诺为小孩实现一个愿望。小孩见仙人面若桃花，心生慕，便许愿要仙人嫁予其为妻。”

“仙人听了，犹疑片刻，便与孩约定，等十年以后他及冠之后，便会来寻他相见，并实现他的愿望。”

“然而就算是如此，他仍旧一心想要护住那人的嗣。所以临到最后，他又了一件事。他以自为祭，施行秘法，偷天换日，保了对方一丝血脉。他又算数百年后，这一支血脉将会再遭危难，便许誓言，到第一日，会转世为对方的后裔，再次护持其渡过难关。”

叶星官没有听懂对方的意思，却是微微皱了皱眉，盯紧了对方，偏偏语调还特意上扬了一，试图表现几分轻松与不经心的味，问：“哦？那国师打算如何渡化我？”

“数百年后，其后裔果然生一名稚，虽不曾有仙人之血，但面目却与仙人一般无二。”

……

“而后十年后，小孩年岁渐长。可惜因为种种缘由，他并没有等到仙人现就已然成亲了。仙人知晓之后，便转而化男，了小孩家中当了个家――此时小孩家中正遭遇危难，仙人便为之护持，助其度过危难。”

云台也不在乎他应不应，就开说：“公对转世之事有兴趣，我便讲个关于死后灵智不昧，重走轮回的故事好了。”

叶星官本以为他会讲的必然是一个佛教的故事，却不料云台讲的故事更像是一个仙凡恋一样的民间传说。

却不料云台盯了他半晌，突然粲然一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转移话题：“想来公其实也很不愿意再听我诵读经文，既然如此也就算了。不如我为公讲个故事如何？”

叶星官看他神似乎有深意，却是看着他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