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安尔也笑着回应他。两个人都已经过了三十岁，在一起的这么长时间，是亲人，也是朋友。吵过架，拌过嘴，闹过别扭，正常伴侣间会经历的事他们

“……”

克斯低，带着些小心地看着安尔，似乎在等他的反应。安尔缓过来之后第一反应是尴尬，他可不觉得这个气的男人这种表有什么可的地方，反而有诡异。

“等到七老八十？”

安尔笑着，“没有，我一直这么坏。”

亚历克斯大皇，不，现在应该称为皇帝殿，对着自己的伴侣，轻笑着俯了。

“真想让你的兵看看你最近的样，看他们还把不把你当神一样崇拜。”

安尔抿抿嘴，忽然问，“如果当时我没答应……你会怎么办？”

“要是到现在都不答应呢？”

安尔第三次叹了气，伸手，第一次碰了亚历克斯的脸。

谁能不动心呢。

“等到七老八十。”

大皇被他磨得没脾气。所有的急躁和气在安尔面前都派不上用场，尤其是在天太平的当，大皇觉得他好像失去了为上面那个的尊严。

在一起越久，亚历克斯就像是被人打通了什么位似的，说的话越来越撩人。安尔有不适应。

大皇立即将人放开，站起来活动筋骨。

亚历克斯一偏，吻在了他的手心。

大皇看他一，说，“继续等。”

这是个叱咤风云的男人，才不会在他面前这种孩气的事。

安尔看了看亚历克斯，在几秒后就将那些自我眠的想法全抛到脑后。

亚历克斯当然会这些，就好像十七岁的他跑到梅尔维尔家里放狠话，年轻皇的心其实一都没变过。

“那就一直等去。”

他地将人抱怀里，将脸埋在安尔的肩膀上，低声说，“你学坏了。”

这说的还恐怖的，安尔不禁说，“幸亏答应得早。”

“哪儿那么夸张。”安尔无奈。

安尔表变了变，终究是没想什么吐槽的话来。

他在心里默默，不要上当，不要上当。

光说还不够，大皇牵起安尔的手，在自己，深地说，“这里，全是你。”

“你是我的。”年轻的皇这样命令。

帝国皇帝随带个骨灰盒，这场景怎么想怎么觉得诡异。

安尔也不是那个被人奚落以后会手足无措的年轻人了，他早已经习惯了经历各种各样的事，但一切的防备和故作淡定都在亚历克斯的攻势败得溃不成军。

大皇将人扑倒在床上，居临地看着人，说，“如果你先死，我会把你的骨灰要过来带棺材。如果我先死，我会要求埋梅尔维尔的家族墓地里，这样不你愿不愿意，我都是你的人。”

“我错了。”安尔真诚地说，“我不提以前的那些事儿了。”

好吧，你赢了。

在休息的时候，安尔最喜回忆当初那段混乱又年少轻狂的时光，尤其是当大皇以命令的吻让他去床上等着的时候，他就会翻这段记忆来，反反复复挑重念着。

*

大皇将人转了个圈，跨坐在自己上，认真，“你就是我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