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乔治・韦斯莱能和弗雷德一样和蔼可亲,而不是每一次见到她都像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意味深长地皱着眉走开,就好了。
“亲的莉亚。”弗雷德懒洋洋地说,“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听话。”
只差一。差一就被其他人发现自己是个不穿衣、着送上门给男朋友玩的小货了……
他的语气闲适平淡,像是早就决定好了,只是通知和命令,而不是提议。瓦莱里娅被他提的要求唬得浑一僵,害怕地缩在弗雷德怀里。他的气息、他的抚和他描绘的画面,让瓦莱里娅不自禁夹紧了双,哆哆嗦嗦地求饶:“嗯……别……”
瓦莱里娅泫然泣,很想谴责弗雷德一番,可是羞耻与刺激让她舒服得说不话来。两粒翘的小珠被弗雷德在手心里把玩,自己的屁上还着一个腾腾的东西,带动着瓦莱里娅的也燥起来。因常年搞恶作剧和握击球棒而糙的掌心不疾不徐、不依不饶地搓着着她前的肉粒,瓦莱里娅被刺激得发麻,咽了唾沫,挣扎着嘤咛一声,说不什么有实质意义的句。弗雷德对她的状态显然十分得意又十分满意,微微低,气呵在她的颈窝,暧昧地低语:“以后都不要穿。课以后、午饭以前……无论在哪里,都可以被我玩。”
“啧。”弗雷德叹,“真。”
太、太过分了……
她衣服底没有穿衣,因为紧张和刺激,早在宿舍的时候,两颗珠已经地立了起来,毫无阻隔地摩着套衫。尽她刻意用长发挡在前遮掩,可就这样带着凸的走过礼堂里长长的餐桌、走门廊、走到魁地奇球场,装作若无其事跟队友们一起探讨战术,仍然让瓦莱里娅产生了一种任人观赏猥亵的羞耻。她只能装作不适,驼背地走着,尽可能避开旁人的视线。
德真是一个温柔贴心的人。
轻轻碰一就会,稍微摸几就扭着要了。就算明知是错的,可这样滴滴、汪汪的小姑娘,真是让人……髓知味,罢不能啊。
腾腾的,堂而皇之地诉说着瓦莱里娅是个多么不知羞耻的姑娘,仅仅是被摸几就得浑痉挛了。弗雷德用指甲端刁钻地刮了刮乳孔,满意地听到瓦莱里娅亢奋的尖叫。
瓦莱里娅脸红了。弗雷德平时就是捉人的恶作剧大王,每每他们私里相时,他更是变本加厉的促狭。她今天穿了一件格外宽松的套衫,摆轻飘飘的,方便了弗雷德的动作。他的手掌从薄薄一层衣的摆探去,顺着肉的纹理向上攀爬。瓦莱里娅呼急促,眯着承受着弗雷德的抚摸,从肚脐到肋骨,再到前的两团小小酥乳。弗雷德找到了自己想要的,轻笑一声。
她正惊异自己为什么总在跟男朋友约会的时刻离奇地想起男友的孪生兄弟,弗雷德很快打断了她不该有的思绪。他的手不老实地着瓦莱里娅的腰,又慢吞吞地换了个地方摸,又用低沉的声音撩拨她的鼓膜。
“哈。乖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