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应该大家的都不太好了吧……
发几章剧给大家放个假
就好像没有战争与立场横在他们中间。就好像她只是远嫁他乡、离开了父母的羽翼一样。
瓦莱里娅以为这场悼念仪式会让她落泪,可是她惊奇地发现整的气氛竟然意外的祥和。整个过程肃穆、庄重,却并不伤。芙蓉抱着刚生没多久的维克托娃・韦斯莱一起行礼,婴儿不合时宜的啼哭却为这个本该充满泪的场合带来了另一种手忙脚乱的生机。这个忙着掏杖(“布飞来!”),那个中气十足地指挥芙蓉抱着孩去稍远一些的地方休息,避免烈日的直。仪式被中断当然不是一件符合教条的事,可瓦莱里娅相信邓布利多会愿意看到这样忙碌的景象,而不是所有人都在他的衣冠冢前痛哭涕、止步不前。
“金斯莱,我劝你还是少闲事,不然我不介意光顾韦斯莱法把戏坊,想个办法给你讨人厌的鼻上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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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办了集悼念仪式。他们尤其郑重地朝正中间的邓布利多雕像鞠躬,又围成一圈上蜡烛。
回去的路上,弗雷德和乔治仍旧牵着她的手,慢悠悠地合着她的步调,长要走得那样慢,近乎于一种别别扭扭的小碎步了。他们幻影移形到了村,瓦莱里娅突然叹:“真好,邓布利多教授一定会很开心的,每个人都过得很好――每个人都拥有新生活了。”
瓦莱里娅一时有些怔忡。她依旧时不时想到莱茵斯顿夫妇,想到从前在英国、在霍格沃茨、在莱茵斯顿庄园的生活。她想知自己的父母过得好不好、在伏地建立的新政府担任了怎样的角、手上又沾了多少鲜血。她用这种自的方式反刍着英国的一切,尤其是一遍又一遍回想她与父母所说的最后一句话,一直想到再也不一滴泪、想到疲力尽之后,才沉沉睡去。
“呃……鉴于我是个……胚胎还不是很……”
瓦莱里娅轻轻了,回应弗雷德的问题:“新生活……只要和你们在一起,我当然想的。”
“一定打折。”乔治假模假样地行了个脱帽礼。
金斯莱对于唐克斯没有席仪式这件事很不满意。在金斯莱看来,这次聚会是凤凰社休养生息之后重振旗鼓的标志,他已经迫不及待地组织成员们远渡重洋去国联络那些在英国战争期间始终保持中立和观望的政客们,试图联合他们一起对抗伏地(至少让他们不要倒向伏地)。因此,唐克斯的缺席不啻于一种背叛,而对于这件事,卢平吞吞吐吐地解释:
瓦莱里娅知不应该,但她仍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来。她看不见众人看向她的表,却依旧脸红了。
但近几个月以来,这种自我神凌变得越来越少了。她终于能够心平气和地在韦斯莱一家的聚会上提起“从前我父亲……”,尽理查德・莱茵斯顿是凤凰社成员中的战争犯。
“那么你呢?莉亚。”弗雷德摸了摸她的,“你想开启新生活吗?”
金斯莱花了很大的功夫才明白。唐克斯怀孕了,而这大概是尔兰乃至整个欧洲历史上第一个狼人与巫师的后代。治疗师对这种况束手无策,谁也不知唐克斯的不适究竟是正常的孕早期反应,还是跨越种的混血胚胎导致的后果。在这种时候,安多米达・唐克斯行要求女儿卧床静养,固执到谁也无法动摇这个决定。
依旧不怎么着调的小天狼星阴森森地搭上了金斯莱的肩,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警告。
理查德・莱茵斯顿狠心让她离开,一定也希望她能拥有自己的家庭,以及崭新的、全由自己主的人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