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弗雷德问。
酒壶是锡镴制的,容量不算太大,至多也就四盎司。壶围了一圈革,上面有许多咒语的痕迹,中心还雕刻了一枚鸢尾花样的图腾。乔治把酒壶放在桌上,端详了一阵,终于定了决心似的打开,果不其然看到里已经盛满了酒。
“没、没什么。”瓦莱里娅咬着唇,一边安自己只是错觉,一边稀里糊涂睡了过去。
“小泉。”
另一边,巴尔半岛上的北其顿共和国,乔治·韦斯莱先生坐在旅馆的房间里,脸铁青地听着房间里的异响。铃铛响个不停,昭示着在千山万之外的尔兰,某位小是多么快地承受了来自他孪生兄弟的侵犯。他自一般地听了半个小时,又从旅行箱里掏一只半新不旧的酒壶。
“来吧,泉小。”弗雷德说,“乔治这有福了。”
乔治回家后会怎么对待她呢?瓦莱里娅不敢想,也没有空想。弗雷德埋她最深,刁钻的指在她被乳夹折磨到一击即溃的乳上轻轻一拧。瓦莱里娅什么也顾不上了——她起了背,不这样是不是一步贴近了弗雷德的作。被开的花再也经不起这样的磋磨,痉挛着涌一的,径直浇在弗雷德深藏在她的肉上,就连前端的小也激动地一大泡透明的黏。
一定已经听到了。
好吧,好吧。乔治·韦斯莱先生一边匆匆忙忙冲冷澡,一边咬着后槽牙告诉自己。
好一个用之不竭。光是看这壶有多满,就知淫乱的莉亚小到底慷慨无私地献了多少分来证明自己的沉沦和快乐。乔治气得咬牙切齿,更可气的是,一想到孪生兄弟跟女朋友在尔兰颠鸾倒凤,他就得无可救药。
可他偏偏还要去见那个秃的龙粪批发商!简直是岂有此理!
太过迅猛的让瓦莱里娅有片刻的失神。弗雷德声音居临,带着笑意又带着压抑的低沉。他忍住的望,解开了瓦莱里娅膝盖上的束缚,把她托了起来,又调整了椅的度,从后背位再一次她。
解他话里的意思。“乔治会听到”,这本不是什么形容她叫声太大的修辞手法,而是字面意义上的“会听到”。前的铃铛晃得这么厉害也响得这么猛,乔治一定……
擅自跟瓦莱里娅分手这件事,到现在他也已经付足够多的代价了。从此以后……呵呵。
结束后的瓦莱里娅,舒服得只懂哼哼,手指都不想抬一抬。她心安理得地接受着来自弗雷德的贴心服务,指挥他调整位置和力度,为自己摩酸的腰。明明是温馨的时刻,可偏偏突如其来的不祥觉让她后脖一阵发凉。
狄俄尼索斯是酒神,而厄洛斯是和之神。这款产品的功效嘛……用最浅显的话说,就是能把因为望和快产生的淫变成酒壶里的佳酿,一旦联结确立,瓦莱里娅越是意乱迷,酒壶就越满。摘录“狄俄尼洛斯”的产品广告来说就是——一款能将与化作酒的神奇酒壶!只要望仍在绵延,酒便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狄俄尼洛斯”,还在试验阶段还没有正式对外发售的产品,是一种隐秘的、用来监视妻是否忠诚的小,当然也可以用作夫妻间的趣,比如……事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