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渭本来舒舒服服地趴他肚上睡觉,被他一摸,活生生给摸了一个激灵,差炸,朝着他的肚就是一爪。
“为什么会给她们打钱?她们要求的还是?”
“这个嘛,刚开始是用过一的,后来都还上了。”
“她们从来没用过你给她们的钱是吗?”
景一渭立不满了:“你这就不懂,人家有钱的话,是不会在乎这么一小钱的,再说了,要真的是人,那么一包养钱也够了。”
装得累。
景一渭愣愣地看着这个小孽畜,庆幸自己幸好穿的是棉衣,不然可被它给害惨。
“傻瓜,哪有一见面就问人家史的。”景一渭朝他笑,“你二叔能问这么多已经不容易了。估计这个记者已经被除名了。”
楼涧看着他发愣。这时候,门忽然开了。楼涧一转,见是他爸妈遛弯回来了。
楼涧解释了一句:“这是叔的声音。”
“不不不,”男人接话接得很快,“当时我知她们俩的况,单亲妈妈嘛,都不容易,所以每个月会资助她们,我也不要求汇报,就是看她们不容易,想帮一把,一直帮到现在,她们没用的钱,我也就当是存钱了。”
景一渭应了一句:“嗯。”
接着,是一阵窸窣的声音,像是在翻书之类的。随即,低沉的男声来了:“你要说怎么认识,大概就是十几年前认识的,当时她住附近,我给她女儿看过几次病而已。”
楼涧微微蹙眉,这是什么话?
“啊……”
男人似乎犹豫了一会儿,才开:“你要说来往,她们走了之后我就再没有见过她们了,但是来往算是有吧。”
男人笑了:“怎么会不记得,见过几次面,小孩记都好的。”
男人忽然声音带笑:“是我自己一厢愿,我每个月都会给她们打一笔钱,但是好像她们从来没有用过。”
楼涧砸了砸嘴,这没利息又风险大,也只有奇葩才会这笔投资了。
楼涧抓住了中心主题:“这算是无偿慈善了?他也没提到人这回事啊。”
“那,当时李清言记得您吗?”
景一渭及时地作评价:“你二叔还真的有一套啊,这要是我,医院混都混不去吧。”
楼涧想了想,说:“其实吧,我觉得打钱这回事可能是他自己瞎编的,哪有人给不见面的人打十几年的钱啊。是家里穷得只剩钱了吗。”
景一渭摸了一自己的肚,没看屏幕:“可能不知吧,要是知了还给人打钱,这不是有病么。”
“跟她们还有来往吗?”
“您这是什么意思?”
对话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过了一会儿,响起了他二叔那熟悉的欠揍的声音:“小宝贝儿,听够了没啊?”
楼涧的思维还停留在他叫了自己什么个玩意儿上,一时没回答他。景一渭也不急,伸一只手去,摸了一二渭。
楼涧回过神来,问:“你说,他知不知李清言的妈妈是没有离婚的?他不是说人家是单亲妈妈吗?”
吕书见他在视频,问:“跟谁视频呢?”
楼涧心里默默想,这些问题虽然听上去简单,但是每一句都直捣黄龙,没有废话,这可跟平常那个说话拖拖拉拉的二叔不一样。特别是昨天他还亲看到了在他亲爸面前话痨的二叔。